只要令牌一日在我手里,我便一日无性命之忧。
“嘿嘿!”
罗煞手里多了一把匕,眼里闪着邪恶的寒光。
“别以为不说就拿你没办法,我看你就剩下满头乌了。”
汐颜暗骂大变态!
!
怪不得娶不到媳妇,这么不懂怜香惜玉。
罗煞邪笑着冲她走来。
她恐惧的向后推轮椅,呜呜…是不是要成光头了?
“嗡……”
一把长枪冲罗煞袭来。
“来的倒是快!”
“罗煞!
你好大的狗胆!”
看来头算是保住了!
松了口气,推着轮椅回屋了。
外面霹雳哐啷的打斗声,咒骂声。
跟她无关,继续做手工。
竟不知何时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有人将她抱起,一时被惊醒本能的拔下簪刺向对方
“扑哧!”
长长的簪子没入对方的胸口。
鲜血染红了南宫愠殇昂贵衣衫。
见是南宫愠殇,眼神愈凌厉。
腥红的双瞳,泪光中透出恨意,握簪之手力度又增几分。
南宫愠殇依旧温柔,将她轻放于床榻上。
泪水溢出眼角,冰冷的恨意注视着亲哥哥,像是永远都不会原谅对方。
“对不起,”
南宫愠殇擦去她眼角泪水,“都是我的错,只要能让你心里舒服些,怎样待我都可以。”
最不想见得人就是你!
南宫愠殇!
!
汐颜翻过身,不再看他。
他想伸手去安抚妹妹,可手悬在空中良久,又收回了袖中。
心口处的痛息感,如密密麻麻的爬山虎蔓延全身。
不知是伤口痛,还是心在痛。
现在能为她做的,也只是盖好被子,退出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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