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也就罢了
怎么还能给她换了个夫君?
且还是那个曾被她踢入河中,差点溺死的人??
萧月怀不知该笑还是该哭,一张脸时而青紫时而涨红,眼里写尽慌张。
她默默地挪着身子下了车辇,腿脚发软直接倒在阿禄怀中:“我怕真是昨夜烧坏了脑子,竟然出现了幻觉,以为嫁的人是陆三郎,一时没想起自己的夫婿到底是谁”
“哦对了?我夫君全名唤什么?”
目睹此景,阿禄担惊受怕道:“公主!
!
您到底怎么回事?您您莫要吓我!”
萧月怀第一次冲着她板起脸:“你只告诉我!
他姓甚名谁!
是何身世!”
阿禄呆了一瞬,傻愣愣地答道:“驸马名唤苏郢出自范阳苏氏。”
“范阳苏氏、范阳苏氏?”
这又是哪个冷门士族?
萧月怀一口气没喘上来,作势要晕,阿禄急忙扶住,大声朝对面喊道:“驸马!
驸马!
您快些过来吧!
公主不行了!”
听闻这话,萧月怀气得直接跳起来,翻着白眼瞪她:“死丫头!
你喊他作甚!
就不能等我真的晕了再说?”
阿禄已是泪眼汪汪,又见公主突然清醒,登时吓得缩起脖子,战战兢兢道:“公主您这到底是怎么了?奴婢从未见您如此?”
萧月怀没来得及训她,余光里便瞥见一抹修长身影向这边缓缓行来。
她不由将心脏提到了嗓子眼,浑身紧绷着不敢动弹。
那郎君靠近一分,她背上便不自觉地渗出一阵冷汗。
待到他脚步贴近,萧月怀已大汗淋漓,心里疯狂打鼓——
前天夜里不知此人半昏半醒时有没有瞧见她的面容。
若是瞧见了,得知新妇要杀自己,会不会一怒之下抽刀将她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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