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两人也好一阵难过。
随着太阳越升越高,三人的额间鼻头盈满汗水。
花田这才想起花奶的交代“爹,阿奶叫我们把里正三太叔公还有族老,老太们找去,我们去叫人吧,喏,水源那里。”
“甜,你把背景给我们科普一下,我和你娘两眼一抹黑啊。”
花爹拉过两人,又凑头说道。
“行。
我这原身的爹十六岁考得童生,爹比大伯小四岁,大伯十八岁考过童生。
阿奶方氏是寡妇带子,生三子一女。
繁荣,繁盛,繁景,静华。
供出两个童生实属不易,大伯早两年管村里借点,再讨了董猎户家的独生女,将将凑够了束脩和盘缠。
到爹的时候,眼又要借钱读,那时亲戚邻里都远远走。
我爹便让出了进读的名额,在城里帮着姥爷做账房。
因着姥爷赏识,可姥爷是商人身份,家中男子是不得科考的,便将唯一的女儿,也就是娘,下嫁给了耕读儿郎的我爹。
次年生下了我。
不知是不是中间空窗两年,后来九年,爹考了三次都没考中秀才。
咱们寻常都在镇上经营咱家粮铺,农忙才带着短工赶家来帮忙。
大伯前年考中秀才,今年二十九。
爹今年二十五,阿叔二十四。
阿叔不是读的料,早早就被太爷放弃了。
姑姐年十七,尚未婚配。
阿奶方氏怀姑姐那年,阿爷上山采药遇到野猪,狠狠被撞,虽然被伯娘的爹救了回来,最后还是死了。
爹这边花家村是药农村,几乎家家种药识药,虽然识得不多,却也聊胜于无。
因着税赋,粮食依然是主力种植。
花家村不穷不富,太爷和阿爷是同年去世的。
那个叫我们去阿奶那屋的是伯娘董氏,叱我的是长房大姐十一,哭唧唧的是二姐十岁,咱后面闷声不吭的是三房的三姐八岁,我七岁,叫小宝的堂弟两岁。”
这边厢,三口人在对口风。
对完去叫人
那厢,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花奶方氏陷入沉思
上次,大儿今朝中举被人榜下捉婿,是王府寡妇郡主再嫁,言明长子须得休掉原妻,让她做嫡妻且不可有妾。
长子以董氏十年无子为由,休寄回家来,顺邀举家赴婚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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