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盈一下子被逗笑了。
她指了指桌子和椅子:“我父亲是木匠,他的手艺很好,这张桌子和两把太师椅,都是他做的。”
说完,她走到床边。
这张木板床是父亲在她十岁生日那年做的,做为生日礼物送给她。
为此,还专门砍掉了院子里长了很多年的一棵楝树。
普通的单人床大多是四五尺宽,六尺长。
因为她睡觉总翻身,父亲怕她掉下床,特意加宽了尺寸。
这床足足有五六尺宽,她睡觉是绝对够用了。
四个床腿上,还做了四根带花样的床柱子,方便夏天的时候撑起蚊帐。
现在,她把这床给了楚晏,希望他不要让她失望才好。
吕文柏的事情,不想再生第二次了。
床脚那边是一个单开门的小衣柜。
可以放衣服,也可以放些杂物。
不用说,这也是父亲的手笔。
柜子是这西屋里一直放着的,原先用来放吕文柏的东西,现在吕文柏走了,这里面空空荡荡的。
除此之外,屋子里就没别的东西了。
沈盈问楚晏:“这房间你觉得怎么样?”
“挺好的。”
楚晏坐到床边:“辛苦你和婶子收拾了。”
这床坐着感觉又稳当又暖和,被褥都是干干净净的。
睡惯了茅草床,这张床对楚晏来说,那是相当的奢侈。
“其实,之前跟我定亲的那个人”
沈盈也在床边坐下,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去年定亲后,我父亲希望他能学一学木匠这手艺,就收他为徒,让他来家里住,就住在这西屋里。”
“住了快一年,直到一个多月前父亲去世。”
她顿了一下:“他拿走自己的东西,晚上偷偷离开了。
他无父无母的,谁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
楚晏睁大眼睛,有些懵:“啊?”
之前听沈盈说那人走了,这个‘走’,楚晏以为是死了的意思。
因此,他刚才虽然有些好奇,但也没好意思去问那个人‘走’的原因。
没想到这个‘走’,还真是字面意思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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