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溪自顾自小声嘀咕着,沧月这回尾巴没拍地,而是轻轻拍了拍云溪的小腿,仰头看着云溪,眸光潋滟,问:“这样呢?”
这样是调情……
偷偷在这里交尾,像是“偷情”
……
云溪抿了抿唇,感觉有些教不下去了,她指着远处的蓝天白云,生硬地转移话题说:“风景真好看啊,看风景,别学我说人话了。”
日渐西沉,她们结束了一天的约会,沿着湖畔,往回走去。
湖畔边上有些泥泞,云溪脚上穿着草鞋,身上裹了件薄薄的鹿皮裙,纽扣是动物骨头制作而成的,裙摆在膝盖略微往上的位置,走过草丛时,一些杂草划伤了她的小腿。
她低头,视线掠过那几株匍匐生长的有些像芦苇的野草,看到了上头的芒刺,有些不以为意,正打算让沧月用大尾巴扫一扫,扫出一条道路来,定睛一瞥,瞥见那几株杂草上,挂着尖尖的芒刺,以及一些稀碎的黑色颗粒物。
芒刺上还有倒钩,一定程度上,可以防御某些采食它们的小动物,也可以倒挂在某些动物的皮毛上,任由小动物们传播它们的种子。
云溪的手掌带有厚茧,不畏惧这些小钩小刺,她薅了些颗粒物下来,仔细观察。
她记得未成熟的稻米裹有绿色的外壳,剥开后食用,嘴里会绽开一股稻米的清香和些许清甜的汁水;成熟的稻米则是裹着金黄色的外壳,剥开后,饱满的白米粒已变得十分坚硬。
眼下,手里这些褐黑色外壳的瘦长颗粒物,与记忆中的水稻似乎八竿子打不着。
见云溪停下来,沧月也停在了她身边,咕噜了一声,似是疑惑。
云溪嗅了嗅颗粒物的味道,散发着草木清新的香味,她剥开褐黑色的外壳,里头的果粒亦是黑色的。
她犹豫了会儿,放进嘴里品尝味道。
坚硬的口感,和白花花的米粒如出一辙的口感。
“沧月,我好像找到了水稻!”
云溪再度蹲下,盯着那一株野草似的野生稻,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沧月不知道什么是水稻,只是咕噜咕噜地,陪云溪停留在这片泥泞的湖畔边上。
云溪将这一株野生稻的稻谷全部收集起来,数了数,一共56粒,她在附近找了许久,又找到一株,两株加起来,共108粒。
天暗了下去,她捧着这108粒稻谷回到山洞中,舍不得吃,当然,也这么一小捧,煮出来也就只能吃个两三口,于是,第二天,她拿去山洞口晒干后,放在一个陶罐中,存储起来,打算等来年春天,开垦一片农田,泡水发芽后,栽种下去。
还没有在这里完整地度过一个春夏秋冬,不清楚这里的四季情况。
每年的冬天都不太好过,云溪期待在这片大陆的第一年,能迎来一个稍微安稳些的冬天。
连着几个月的养精蓄锐,八月以后,她不再犯懒,勤快地在洞口夯土墙,以抵御冬天的寒风。
这个山洞的洞顶有十多米高,她搬了一些石头进洞,活上泥土,搭建石头壁炉。
她和沧月拓宽了河边的那个鱼塘,这样可以饲养更多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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