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易似乎怔了一下,随即拽了我一把,把我拽到了他跟前,捏住我下巴逼我跟他对视。
他正经起来的时候十分英俊,说的话却不甚动听:“你是不是傻?”
我为自己保持了最后的倔强,偏过头去:“我不傻,我精得很。”
郑易笑出声来,抬手敲了我脑袋一下,在我的怒视里,喟叹道:“你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好,你跟她们完全不一样。”
我一时有些飘飘然,但是转念一向,不由防备的问道:“我跟她们不一样,是因为我有60亿吗?”
郑易黑着脸,松开我手,自己走了。
我在后面笑得不能自己。
过来
我跟郑易去问了农家乐的男主人,附近有没有能打疫苗的诊所。
郑皓听说郑易被鹅咬了,在饭桌上别开脸,一张脸鼓成了球,憋的通红不敢笑出来,然而他一颤一颤的身子和时不时扑哧出的声音,完全不能掩盖住他内心的幸灾乐祸。
男主人说附近村里没有,镇上才有。
然后在郑皓难耐的憋笑里,郑易若无其事、胃口大开的吃完农家饭,才拽着我开车去打针。
我们一出院子,餐厅里立刻传来郑皓咩哈哈哈哈的大笑。
我说:“你弟弟嘲笑你,你怎么都不生气的?怎么我随便说句话,你都黑脸呢?”
“智障儿童欢乐多。”
郑易气定神闲瞟我一眼,说:“难不成你也智障?”
我:“……”
这片山坡的镇子离我们住的农家乐有几十公里远,等回来时,已经是一个多小时后了。
我回来的一路上都很绝望,期间郑易偶尔分神看我,我就生无可恋的瞪他一眼,在他毫不掩饰的低笑里,后悔莫及。
诊所里,医生说:“狂犬病是针对哺乳动物的,鹅是家禽!
除非鹅被狗咬了。”
我说:“那有没有禽流感疫苗什么的,预防下禽流感。”
“有。”
医生痛快的说,“养鸡场、养鸭场为了给鸡鸭们预防禽流感,都会给它们打疫苗。”
我:“……”
最后,医生给郑易的脚脖子消了消毒,在我的一再要求和提醒下,才打了针破伤风疫苗。
早知道被鹅咬一口,除了疼什么事都没有,我才不会出卖肉体,出卖灵魂!
郑易把车停在院子里,一边摘档一边得了便宜卖乖的说:“要不你把老板的狗抱过来,咬我一口,再去打一针?”
我:“……”
我哼了一声说:“……我今天虽然委身于你了,但是你的所作所为十分令我不齿!
还敢威胁我,太让人心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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