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人气哭了你替我哄?”
殷年年嘴角抽了抽。
他姐夫那个大尾巴狼,怎么可能会哭!
结果下一秒就看到殷栖月低着头,整个人散发着一股落寞的气息。
殷年年:“???”
“你怎么回事?说你胖你还喘上了——今晚想睡书房?”
女帝揪了揪殷栖月的脸颊,眯了眯眼睛,“慕初小时候炼蛊炼不好还是我教的呢!
区区幻蛊,能奈我何?”
殷栖月:“……”
殷年年乐得嗑瓜子。
他这姐夫也就他姐能治得了了。
半个时辰之后,夜久枭才带着大部队姗姗来迟,但已经用不着他了。
叛军彻底败了,孟重的部下全都被控制住,还牵连了出来朝中其他的一些有异心的大臣——有的出钱,有的出人,反正一个都跑不了。
亓笙刚上好药,恹恹地挂在风稚身上。
……整个人没了半条命。
她买的药虽然也是上好的金创药……但巨疼!
火辣辣的,像撒了盐,又像撒了辣椒面。
疼得她忍不住掏出针给自己扎两针,才勉强缓过劲儿来。
还是低估了原主身体的娇贵程度!
不过幸好没有伤到小腹,只是腰侧。
“你这也太矫情了。
有那么疼么?”
风稚嘲笑她,站着说话不腰疼:“暮夕阁有个杀手,肚子上挨了一刀,肠子都快掉出来了,结果人家愣是没哼一声……”
亓笙凉凉道:“我也捅你一剑你试试?”
风稚闭麦了。
但是没一会儿又忍不住开口:“你这是恩将仇报,我还扶着你呢……你要捅我一剑!”
“再请你吃一顿镜香居。”
风稚满意了,小声提醒:“欠我三顿了啊,记得兑现!”
亓笙的蛊彻底解了,而且殷瑾煦还没把她脉!
这让亓笙庆幸极了,连腰上的疼痛都感觉轻了许多。
她还摸了下自己的脉,除了身体有些虚弱,需要静养一段时间之外,并没有其他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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