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噎,噘着嘴嘀咕:“我刚上来的时候你怎么不说……”
殷瑾煦淡定喝粥。
管家擦着汗,连忙搬了个凳子到床边:“王爷这次的确是很严重,连虞……”
殷瑾煦看了他一眼,管家立即噤了声。
“于什么?”
殷年年大大咧咧地坐上凳子,并没放在心上,“哦对了,阿姐最近可忙了!
每天只能睡一两个时辰,没空出宫,这才让我来看看你。”
殷瑾煦舀粥的手一顿。
抿了抿唇,不知在想什么。
“……哦虞!
是虞舅舅吗?”
殷年年慢了半拍才反应过来,面色一变,“虞舅舅说什么了?”
殷瑾煦神色平静,“让我多养着。”
殷年年狐疑地盯着殷瑾煦的表情,盯了半晌,没发现任何破绽,这才稍稍放心。
“唉,你这么虚,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侄子呢……”
一只碗嗖地朝殷年年打过去,殷年年灵巧躲避,稳稳地接住了碗。
“啧哥,你咋还恼羞成怒了呢!”
“残害手足!
你这是残害手足!”
“嗷!”
被桌边的一枚果脯核打到了膝盖,殷年年捂着腿泪眼婆娑。
终于消停了。
熊孩子还挺闹腾。
亓笙看戏。
确定是同一个妈生的吗?怎么人家摄政王那么柔弱安静,小王爷却上蹿下跳的……
“云七。”
殷瑾煦忽然开口。
亓笙立即跳下来。
腿有点蹲麻了。
嘶。
有点酸爽。
亓笙有些好奇……暗卫们都是悄无声息一待待好久,万一遇到突发情况,会不会因为腿麻影响发挥啊?
少年若无其事地翘了翘小jio,自以为动作隐秘,实际上却并没有逃过殷瑾煦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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