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鑫点点头,却闭口不谈自己家里和老包的关系,只是说道,“以前老包在叉叉办的时候,中午单位食堂没有酒,他经常偷跑出来找个小酒馆喝。
后来去了叉叉街道当了老大就爽了,天天招呼别人去他那边调研……调研个屁啊!
巴掌点大的地方,规上企业一共就那么几家,他就是想找人陪他一起中午喝大酒。
那会儿是九八年还是九几年吧,后来上面发了红头文件,他还想搞对抗了,那个某某某就提醒他,你这么搞,将来不好进步啊……”
梁鑫仿佛是一瓶酒下肚就喝醉了,饭也不吃,只顾着说。
周献还主动送上门,给梁鑫当僚机道:“某某某你也认识?”
“嗯。”
梁鑫道,“九四年在叉叉街道提了副主任,后来又调到区里去了,升得老快了,无知少女嘛,哎哟,真是跟坐火箭一样,去年是不是副柿了?”
见梁鑫如数家珍般,把这些在普通老百姓中间并不出名的地方大员们的履历,像说家常一样捋出来,同桌的几个人,这下子都觉得,好像气氛不对了。
普通人家的小孩,能知道这些?
就算知道,能记得这么清?
只能说明,这是从小在某个特定的环境中耳濡目染出来的啊!
自己人!
绝对是自己人!
周献盯着梁鑫,目光中慢慢地,多出了几分温和。
“你家和前年刚退休的那个梁副柿……”
周献终于忍不住,向梁鑫问出了这个问题。
昨晚上他纠结了一夜,也没敢让人去打听这件事。
生怕被梁大佬知道,会产生什么误会。
梁鑫一看周献这样子,立马也否认,“没有关系,我们家是另一支。”
另一支……
这三个字,威力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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