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清将剑器收起,扬了扬长生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应该是用剑的”
“你用的是什么剑?”
“世界上只有一种剑”
楚清笑道:“为我所用的就是剑”
西门吹雪眼睛愈明亮。
剑法有各种门派,招式变化都不同,但其实他们都是一样的。
这个道理虽明显,但真正懂得这道理的却不多。
事实上,能懂得这道理的人,世上根本没有几个。
反倒是拘泥于门派之别,正魔之分的人,多的是。
“你这样的剑客,为什么不早些来找我”
西门吹雪萧索。
“因为我既无山庄供养,也无一技之长”
楚清笑了笑,说了个很朴实无华的道理:“男人手头紧的时候,难免会忙些”
“那你现在事情处理完了?”
“完了”
西门吹雪长身而立,苍白的手,苍白的脸,苍白的衣裳,腰旁的剑鞘却是黑的,纯黑,狭长,古老,内藏天下利器。
剑未出,已经弥散出一股萦绕的寒气,冷酷锋利,不沾一丝尘气。
但站在他面前,先感到的绝不是那股寒意,而是寂寞。
远山上冰雪般寒冷的寂寞,冬夜里孤星般的寂寞。
只有一个真正体会到这种寂寞,而且甘愿忍受这种寂寞的人,才能达到西门吹雪的境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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