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太守府,紧张的心悬了下去,虽然罪魁祸还没被抓到,但是洗刷了自己的冤屈。
多宝阁现在已经有官兵在暗处保护,于是就要恢复营业了。
几天不见,红菱和佩瑶俩人一见面说个不停,周全则在院子里比划练武呢。
姜汤见周全在练武,好奇的走过去说到:“你啥时候还会练武的?”
周全头也不回:“父亲让我从小学习写文章,让我考状元,我可不喜欢学习,就爱跟府中的护院习武,还是习武好玩。”
怪不得这小子能打得过吕广权和那几个捕快了。
“哎,周全,没看出来啊,好小子,又能习武,又会骑马,我得对你刮目相看。”
“嗨,这算什么,就这样父亲还说我不学无术呢。”
“这怎么是不学无术,啥时候教我骑马去。”
“没问题,看你时间喽。”
见红菱和佩瑶俩人说个不停,姜汤开起玩笑:“周全,赶紧给这两人端水来,这俩人嗓子要冒烟了。”
两个姑娘先是一懵,等明白过来才捂嘴笑。
到了晚上,姜汤躺在床上睡觉,突然屋里一阵急促的蜂鸣声,给他吵醒了,是警报器的声音,这说明有人触了警报。
通过监视器,果然现有人鬼鬼祟祟的翻过院墙,进到后院。
百密终有一疏,估计外面的暗中保护的官兵已经打瞌睡了。
于是就起身,穿好防刺服,拿起电棍躲了起来。
只见那人偷偷摸摸进了多宝阁,在后院摸索一番,就要上楼。
脚步声一点一点接近了,接着挑开了门栓,径直来到姜汤的床前,亮出了明晃晃的尖刀,直接扎进了姜汤的被窝。
那人本以为得手了,结果掀开被子才现里面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团被子。
这人刚想跑,就觉得腿上一疼,接着浑身麻痹,胳膊和腿根本不能受控制的倒下。
原来姜汤躲在床底下,直接用电棍给他腿上来了一下,见给他电翻了,嗖的一下爬出床底,那人已经被电得动弹不得,用绳子给他捆了起来。
掀开面罩,果然,此人正是吕广权。
姜汤把他踢到一楼,然后打开多宝阁的前门,大喊抓贼!
几个穿便装的官兵冲了进来,把吕广权抓了起来。
果然,这些官兵是靠不住的,这么一个大活人,竟然从眼皮底下翻墙而入。
吕广权像条死猪一样,四脚朝天的被两个官差用棍子抬起来。
过了几天,有人请姜汤去了太守府,一进太守府,就看到太守正坐大堂最上方,台下坐着三方衙门的知县,几十个捕快站立在两侧。
底下跪着北衙门的赵知县,吕广权,还有吕广权的狗腿子贾镇。
太守拍了下惊堂木,给跪着的三人吓了一惊。
“台下三人,所犯之罪就从实招来,免得受皮肉之苦。”
赵知县都是审理别人,从来没被审理过,胆小的他哆哆嗦嗦的把有关乱抓人,索贿,受贿,贪污的事全都供认出来了。
吕广权却说:“我没有犯罪,都是姜汤陷害我的。”
太守见吕广权还执迷不悟,坚决不认罪于是说到:“你当过捕快,捕快折磨人手段你也不是不清楚,现在从实招来,还可免于皮肉之苦”
。
吕广权一听要上大刑,瞬间慌了,他的的确确是知道大刑伺候的威力,能让人把黑的说成白的,没犯罪的人说成犯罪的,他见过多少屈打成招的例子了。
但是如果认罪了,就做实了惩罚,不如拖一会儿,宫里的人应该会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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