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同济兴奋起来:“父亲大人谬赞了,儿子今日虽说未赢,可也没让齐豫那小子占得便宜……”
他话还未说完,盛瓴便一脚踹在他身上,将他踹翻在地。
盛同济吓了一跳,连忙跪在当院儿,声音颤抖着问:“父亲,这是为何?”
方大娘子也惊呼着想要阻拦,却被盛瓴眼神吓退。
盛瓴眯起眼睛盯着盛璃月,笑容愈可怖:“月儿可是因为想要那只项牌才让你兄长上场比赛的?”
盛璃月瞧他那样子,有些不敢说话,又看了眼方大娘子,才嗫喏着开口:“是,是我想要……”
“孽障!”
盛瓴摔了一只茶碗,“你缺饰?家里那些饰,何曾短过你?还有你!”
他抬手指向跪在院中的盛同济:“你可知道齐豫是谁?他父亲是刑部尚书,姑姑是当今盛宠的齐贵妃,你同他争,你竟敢同他争!
我怎么生了你们这群孽障!”
他颓然地坐在椅子上,一时之间无人敢再开口。
方大娘子心疼自家孩子,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却又不敢违拗主君的话去将盛同济扶起来,视线不停在父子俩身上逡巡。
盛同济似有不服,梗着脖子低垂着头跪在院中,一言不。
不知过了多久,盛瓴才慢慢睁开眼睛,面带失望地看向地上的盛元柳,出口的话却是对着盛知春说:“春儿,你一五一十将今日之事原原本本告诉我,若有遗漏,我便要罚你。”
盛知春抬起头来,刚巧对上盛瓴转过来的眼神,不由得打了个寒战。
她稳了稳心神,点头应道:“是。
回父亲,今日马球会上郡主邀女儿同坐,女儿便一直跟在郡主身边,只是瞧见那会子二姐姐身边便有孟表哥在。
女儿记得父亲大人让表哥返乡,却不知为何表哥还在渝州城中。”
“兄长同齐三郎比试,谁曾想惊了马,险些冲撞了郡主,好在有个鄯善来的翁主解围。
女儿陪几位贵人聊了几句便回斋房重新梳妆,待到再回去时便寻不到二姐姐和孟表哥了。
郡主邀我秉烛对弈,说是要检验今日学堂成效,而后便听见了二姐姐和孟表哥在斋房中……”
她适时住了口,微微撇开脸,仿佛后面的话不堪出口。
盛元柳闻言娇声骂道:“你这贱蹄子,怎么不说你私会外男,还私换房间一事?”
盛瓴原本正闭着眼睛听着,忽闻此言,猛地睁开眼睛看向盛知春:“怎么,你也有事?”
盛知春略显委屈地咬了咬下唇,像是下定了决心,颤声道:“父亲大人明鉴!
开始分给女儿的斋房便是这间。
女儿觉得毗邻竹林过于幽暗有些害怕,本想着让纸鸢去同住持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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