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我带你去看。”
自行车飞驰在田野间,夕阳伴着他们一路落下山岗,每个人脸上都闪着金色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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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
推开大门走进玄关,屋中一片漆黑。
林恩宁打开廊灯,看见地上的拖鞋,有点失望又觉得十分正常。
父亲没回来。
明天国庆后天又是中秋,保姆请了假回老家,这栋四层楼的别墅,现在只有她一个人。
她把每一层楼的灯都打开,电视也调到最大声,然后静静坐在沙上看着广告。
想起小的时候姥姥姥爷还在,中秋节舅舅舅妈也会过来,表妹那时还在襁褓只会哭闹,大家却偏要掐一下人家的脸蛋。
她以前很讨厌这种热闹。
要虚伪的问好,要在长辈面前表演讨厌的才艺。
然而琴弹的再好也没有用,母亲总会在亲戚面前挑出各种各样的毛病,再说两句她离谁谁家的谁谁还差得远。
如今这份热闹一去不复返,同样的客厅,同样的房子,只剩她一人在这里,恍如隔世。
她默默起身,关了电视和灯,回到自己的卧室。
她把那一大簇叶子带了回来,找出玻璃花瓶郑重插起来。
书包里还有李立冬给她摘的两个梨和两根玉米。
林恩宁把玉米拿出来,想起他说的“水煮o分钟就行”
,突然就来了兴致。
她去厨房找到一口锅,放了水,点火的时候才想起来,忘记问玉米要不要把皮剥掉了。
“是冷水下锅还是水开了再放来着?”
林恩宁自言自语地掏出问李立冬,却现没有他任何的联系方式。
走廊突然传来开门声,林振昌见厨房灯亮着,想起保姆早就跟他说好要回家过节,好奇地走进来。
“宁宁?你怎么在这儿?”
“爸,玉米怎么煮?要剥叶子吗?”
林振昌惊讶道:“你哪来的玉米?”
“同学给的。”
想起女儿现在念十三中,林振昌了然。
他走近看了一眼,把玉米从锅里捞了出来,剥下几层叶子,只留下几片薄薄的外皮放进锅里,“留一点就行,不用都剥了。
你这玉米还挺新鲜。”
林恩宁好奇道:“爸,你还懂这个?”
“我怎么不懂?你爸这代人都是农村出来的,小时候谁没种过地?”
林振昌点燃灶火,拉过厨房的塑料凳子坐了上去,扯了扯领带,露出一脸倦容。
他看起来满腹心事又状态不佳。
林恩宁站着,一眼就看到了父亲头顶的白。
只不过一月未见,父亲的头竟然白了一大片。
“宁宁啊。”
林振昌喘了口粗气,“你一定要好好念书,将来万一公司不行了,你也"
林恩宁第一次从父亲脸上捕捉到一丝苍老,他的无奈、无助此刻都显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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