翊坤宫的喧闹几乎维持了一整夜。
因一夜未眠,凤贵妃一贯保养得宜的精致面容憔悴泛黄,眼底更是一片青黑。
小夏子的尸体早已被抬出了寝殿,凤贵妃命宫人将寝殿来回清扫十几遍,可仍觉得鼻间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脑海中那血淋淋的一幕更是挥之不去,她几欲作呕,恨的咬牙切齿。
“晏姝这个贱人!
白眼狼!”
安嬷嬷已经听凤贵妃骂了一夜,此刻侍候的越小心翼翼,“贵妃娘娘,您息怒,千万别气坏了身子。”
“小贱人!”
“本宫如何能不生气!
昨日她来本宫面前甩脸子,夜里就往本宫寝殿里丢死人,她如此胆大包天,还是什么事是她做不出来的!”
安嬷嬷垂了垂眼,“娘娘,此事未必是长公主殿下所为”
“不是她还能是谁?!”
凤贵妃双眼怒睁,“本宫才命小夏子去处理了西襄国质子,他夜里就死了。”
“那小贱人白天就因为那质子杖责了子安,要是被她知道是小夏子指使冷宫掌事下毒,她会放过小夏子?!”
“她一定是查到是小夏子指使冷宫掌事给谢敛下毒!
而小夏子是本宫宫里的人,所以她把小夏子的尸体扔到本宫寝殿,想要震慑报复本宫!”
凤贵妃怒不可遏,因为愤怒面容变得扭曲。
安嬷嬷心下惶然,讷讷道:“长公主此番实在是太过分了,不过是一个身份卑微的质子,死了都溅不起半点水花,长公主怎么能这般对待娘娘。”
“真是白费了娘娘您用心教养她十几年的心思。”
凤贵妃眼中掠过恨意,咬牙道:“晏姝那个小贱人跟她短命的娘一样,都是白眼狼!”
安嬷嬷到底不敢冒犯先皇后沈氏,低垂着头不敢接这话。
凤贵妃紧紧握住椅子扶手,嗓音怨毒,“此事本宫绝不能就这么算了!”
安嬷嬷眼眸微闪,伸手替她捏肩,“自然是不能这么算了,长公主再得皇上宠爱也是晚辈,娘娘怎能容一个晚辈踩在头上欺负。”
“只是娘娘,您这时候千万不能乱。”
安嬷嬷这话,让凤贵妃乱了一整夜的思绪恢复了些许清明,她平复着杂乱的心绪,眼底浮现深思之色。
“你继续说。”
安嬷嬷望了眼窗外的明亮天色,“离下朝约莫还有半个时辰,娘娘不如去御书房候着,待退朝之后向皇上禀明此事。”
凤贵妃眉心一拧,“你不是不知道皇上素来溺宠那小贱人,说不定只一句证据不足就打了本宫,怎么可能因此处罚她!”
安嬷嬷笑了笑,声音阴狠,“此事娘娘不必担忧。”
“翊坤宫上下有一百多人,两百多双眼睛,总有人瞧见,谁都可以是人证。”
“而且此事本就是长公主派人所为,也不算娘娘冤枉她。”
“你说的有道理。”
凤贵妃眉眼舒展了一瞬,但很快又拧了起来,“还是不行,皇上到时候肯定会找借口从轻处罚她。”
“所以需要娘娘将此事闹大。”
安嬷嬷压低声音,一双浑浊的老眼掠过精光,“孝道大过天,皇上再宠爱长公主,再护着长公主,也堵不住悠悠众口。”
“皇上最近烦忧北地受灾一事,退朝之后定要留几位官员继续商议朝政,娘娘届时去御书房外哭诉,在诸位朝臣面前,便由不得皇上一意孤行维护长公主了。”
凤贵妃凤眸微眯,透露出危险的光泽,“不错。”
“昨日那小贱人杖责了子安,郁信然和郁宏义此刻心里定然暗生不满,你派人去勤政殿外候着,待退朝之后悄悄派人告诉他们一声,让他们二人去御书房请皇上做主。”
“子安有管职在身,又是名誉洛邑的第一公子,绝不能就这样白白被那小贱人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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