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气得哆嗦,枯枝似的手指头指着林未的鼻子。
“你不孝不悌,都是你爹没教好,祖坟那块好地方他不配!”
“威胁我?”
林未嘲讽地轻笑,“祖坟都是我家花钱打理的,我停了出资,你猜老祖宗会不会半夜爬起来趴你床边问你好。
族爷爷,你年纪大了,应该好好养身子,族里面的事情又多又杂,不能让你受累了。”
意思很明显,他有钱,他要让族里面换族长。
一块准备喂狗的馊饼喊了二三十年了,够了。
他爹抹不开情面,还念着族里面一些人的好,这么多年一直接济,那是爹亲缘重,可他不是!
“目无尊长啊,真是狗东西,我要去衙门告你不孝。”
老头色厉内荏地喊着。
林未轻笑,“族爷爷,我爹一直教我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今天我就报恩,林叔,把东西给族爷爷抬上来。
一块馊饼劳您惦记二十多年,是我们不应该,我今天一百倍报答你。”
两个小厮端来了一箩筐的饼子,又重又沉。
林家做事终究没有做绝,不然直接把饼子给塞他们嘴里现吃下去才得劲。
听得容瑾两只眼睛睁大,觉得太特么痛快了,难怪能做出找个病秧子夫郎入赘的事儿。
他扶着月洞门走了进去,眼中划过茫然,怎么就一个干吧老头、一个矮黑的庄稼汉子和一个五大三粗但明显把好衣服穿出来的年轻男人,他们被一群小厮围着。
院子里就是不见刚才还在说话的林少爷。
“少爷呢?”
容瑾问。
容瑾出声音,站在院中的众人才现门口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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