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唇连忙拿出手机,打字记录。
而他这之后也很好地履行了我的办法,兔唇去找了很多人,还在劳务市场聘用不少大爷大妈。
闹事的办法有以下:
一是和我们一样,找机会进入物业帮工,但是不好好干事,天天和业主吵架,惹得业主成立委员会,要把物业赶出去。
二是伪装成业主,在小区里散播物业的坏话,什么物业迷晕业主偷东西啊,或者物业拐卖小孩啊,怎么玄乎怎么来。
三是让一群小混混天天去骚扰金博物业旗下的物业公司,把里面员工吓得几乎全部要辞职。
加上女人被囚禁在地下室的事情,金博物业很快就被上面约谈,而因为金博物业注册点在黄都区,所以自然先约谈对象就是黄都区f。
两天后,老a给我来消息,说我做得很不错,范金博准备壮士解腕,将金博物业从他身边摘出去,免得惹上一身骚。
金博物业公司,在我们的努力之下,仅仅用了一周,就改头换面,被人接手。
物业服务公司换手的那天,范金博还专门给我打了电话。
“刘斌,有时间一起出来吃个饭?”
“别了,我怕酒里下毒。”
范金博咯咯一笑:“我其实想和你和谈,才一周时间,你就搞掉了我一个公司,算我怕你了,汽车站你和黄都区也在查吧?收手吧阿斌,咱们有事好商量。”
他当然不会怕我,我明白范金博话里的意思,这不过是他的缓兵之计,以我和他认识这么多天的了解,我明白他绝对不是那种愿意善罢甘休的人。
当然,我也绝对不会轻易住手,就像我之前说的,我要一点一点蚕食掉范金博,搞掉他的家族,为安安复仇。
但我嘴上却说:“范老板,你言重了,我哪有手段,怪你自己监管不严吧,我相信范老板你肯定以法律为重,奈何你的人不靠谱,个个违法犯罪,我这都是替你除害。”
范金博在电话那头沉默半晌:“冯馨安的事情,实属意外,是我手下自己想做,现在他人也失踪了,如果我逮到他,肯定提他头来见你。”
听到他说冯馨安,我内心隐隐作痛,却还是故作轻松回答:“范老板,我知道你心意,不过道不同不相为谋,结局究竟如何还说不一定呢。”
“年少气盛是好事,阿斌,我不想你步冯馨安后尘。”
“尘归尘,土归土。
范老板,谁先死还不一定,如果参加你的葬礼,我一定会真心实意祝福你下辈子投个好胎。”
我和范金博斗起嘴来,范金博也没想到我会这么毒,所以他也果断表示:“那看看究竟谁先送走谁。”
电话挂断,我看着手机,思索良久,直到兔唇跑过来提醒我。
“阿斌,灵车已经出了!”
我这才意识到,今天是安安的葬礼。
换上一套黑色西装,来到殡仪馆,安安的照片立在告别厅,我手捧白花,朝其深深鞠了一躬。
冯叔叔站在一旁,眼神憔悴,对我点点头,我将花放上去。
音乐庄严,我却脚步沉重。
没有长亭古道,没有折柳送别,在这个稀松平常的清晨,却有人永远留在了昨天。
一路走好,冯馨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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