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淮无语“你不会价钱吗”
陈逾司继续捡着“了,关键字眼都透露着不便宜,我就也没在意。”
纪淮语塞“什么关键字眼”
他听罢,一笑“进口,超薄”
得了,纪淮怎么就忘了,问这种话就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捂着耳朵,手动失聪“好了,你别讲了,我不想听了。”
“和你用的,听听怎么了”
陈逾司顺手还丢给她一盒“你要回房间睡觉了喏,往房间放一盒。”
知道她这种方面脸皮薄,他越讲纪淮走得越快。
陈逾司从来不是个会这样闭嘴的人,故意又补了一句“随便放谁谁的那边都可以。”
最后几个字伴随的就是一个关门声了。
科研所的顶楼有个采光特别好的玻璃房,但所里的广大男性欣赏不来,便宜了纪淮等一众晒太阳的祖国鲜花。
晴天的风也是暖的,穿过鳞次栉比的高楼,在每个人身上稍作停留,就又转瞬即逝。
叶姝瞧纪淮最近不对劲。
午休的时候和纪淮一起坐在科研所顶楼的阳台上喝奶茶,打量对面眼皮打架的小师妹“你最近不是住男朋友那边了吗都可以晚起四十分钟了,你怎么还隔三差五常常就是一副失眠多梦的样子”
好一个隔三差五。
好一个常常。
纪淮低着头,嚼着波霸,半天之后憋了个谎话出来“我认床,睡眠不太好。”
叶姝哦了一声,信了。
见师姐相信了,纪淮将话题移走“黎师姐呢”
叶姝耸肩“今天发工资了,但我估计快来了。”
刚说完,一声怒吼从大老远就传来了。
黎恬怒火冲冲,恨不得拧断一根钢筋“扣了我两百块绩效。
知道是什么原因吗因为我有一会上厕所怕大褂碍事就脱掉了去上了个厕所,结果就被走廊上的监控拍到了。
那个八婆是用监控盯着我们扣钱的吗我在督查来检查的时候穿上赞助商爸爸的大褂不就好了吗我的血汗钱啊,这个八婆没有心。”
叶姝和纪淮两个不讲话,默默的将搭在扶手上的大褂穿上了。
明天之后的三天,纪淮都有课。
住在陈逾司这里上班方便,但去上学就不方便了。
她准备回宿舍住几天,正好给自己的腰和陈逾司的床单洗衣机都放个假。
这件事当面不好谈,纪淮临下班前摸鱼的时候,偷偷给他发了条信息。
纪淮在忙吗
纪淮和你说个事,我之后几天有课,回学校住会比较方便。
老教授又端着个水杯在给大家喂鸡汤,一帮吃了几娄筐大饼的人早就当耳旁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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