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照着原有控制上升到一层,电梯门打开,大厅空无一人。
张昭华和6渊立即往电梯厅冲去,审讯室里的警卫反应过来,也跟着跑出去。
方才还挤满人的审讯室,现在就剩下沈丛和刺耳警报声。
沈丛站起身,拉拉衣角,推开虚掩的门,走出审讯室。
走廊还在混乱中,没人注意到他,沈丛疯狂地迈开大步,往走道尽头的疏散楼梯冲去。
审讯室在地下二层,从疏散楼梯跑出地面不过三十秒的事,沈丛跑出地面时,其他警卫还在白楼一层大堂和沈因奎纠缠。
委员会大院沉寂在午夜墨色中,城市的天空没有星星,彻夜未眠霓虹染亮夜空层云。
暗紫卡宴停在便利店门口,一名戴眼镜高个青年,面色冷淡,面朝着白楼方向,靠着车门站着;青年见到沈丛迈着闪着光的金属骨骼走向大门,本是淡定脸,像见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死盯着不放。
沈丛没理会,收起剧烈运动后的喘息,跟平时一样,啪嗒啪嗒拖着人字拖,双手插着口袋,走近大门警卫室:“哥,张叔让我来拿车钥匙,里面不知道出了什么乱子。”
沈丛性格开朗乐观,在委员会一直人缘挺好,岗亭警卫二话不说就把车钥匙交给他,还温馨提示沈丛要小心,别崴了腿。
沈丛笑着道谢,在院子里找到张昭华的白色丰田,用机械钥匙拧开车门,坐进驾驶室开始计时。
三十秒后,沈因奎的橘红重刑犯囚服出现在大院里,他高举双臂兴奋地叫着:“6渊孙子,还想关我十五天,爷爷我这就出来了!”
他飞般跑出大院,穿过马路,往暗紫卡宴狂奔去,眼镜青年与他同时上车,加驶离白楼。
白楼地下室陷入短暂的混乱。
沈因奎意外地能打,而且下手得聪明,警卫的伤口不深,但是都是一瞬间能影响行动的位置。
白楼平日以监控为主,警卫配备不多,自卫水平更差,被沈因奎这个刚从重刑犯监狱出来的神经病,搅得一团糟。
张昭华迅安排工作,将受伤的警卫和方长禹送进地下一层医务室,作包扎处理,地下室逐渐恢复秩序。
6渊心里觉得不对,他快往审讯室跑去,果然大门敞开着,沈丛无影无踪。
“张昭华,人跑了。”
6渊喊道,马上掉头往监控室冲去,监控室几十块屏幕无死角地监控着白楼,每个位置都不见沈丛的影子,唯一异常的地方,是张昭华的车,突然亮灯加,开出白楼大院。
午夜的城市干道空旷,卡宴加得毫不犹豫,测监控闪光灯疯狂频闪,像在助威鼓掌似的。
沈丛开着丰田紧随其后。
卡宴车太快,丰田追得吃力,驾驶座都带着漂;沈丛左手背上定位芯片的蓝色亮点,已经转换成刺眼的鲜红,疯狂地闪烁,这是对出管控范围的警示。
可笑的是,在白楼里疯三天三夜的沈因奎,此时竟在空无一车的干道停了下来,原因很简单,因为遇到红灯。
沈丛盯着卡宴刹车灯的亮光,单手松开安全带,油门稍滞,方向盘往右偏,咬牙往卡宴的车屁股撞了下去。
前方安全气囊立刻弹出,但没有安全带的保护,沈丛整个人还是往驾驶室左侧玻璃甩,他迅地用左手掌心挡住侧脸,然后狠狠地往车窗撞去。
玻璃裂开出蜘蛛网般的缝隙,碎成渣。
强大的冲击力让沈丛的手背瞬间变得血肉模糊,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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