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刻,天地似乎变成了灰色的。
压得人抬不起头的狂风还在呼号,但洛木却感觉耳边只有一阵寂然,此时此刻,空,王狼,兽境猎犬,丽莎,凯亚……一切的一切都消失了,他的眼中,只有那颗青色的棋子,仿佛包容着世间千风的无上伟力的[皇后]。
那是巴巴托斯的神之心,风之权柄的最高敕令。
对于空的要求,巴巴托斯没有拒绝,甚至没有怀疑和犹豫,他只花了些时间从体内剥离了神之心,便把这个在凡俗眼中至高无上的东西推向了空。
“这东西是你的了,放了王狼!”
剥离了神之心,巴巴托斯的气息骤然虚浮了起来,压在众人头顶的狂风也少了之前的不容置疑的权威,祂,不,他冷声说道。
虽然没有了神的权柄,但话语中巴巴托斯作为神的殊胜与尊贵却丝毫不减。
“当然。”
空从空中摘下了巴巴托斯的神之心,仔仔细细地打量着,他一边摆弄那蕴藏着能削平山峰的高天之风的棋子,一边语气轻松地道:“王狼的诅咒我当然会撤除,不过,在这之前——”
“把在场所有无关人等除掉,一个不留!”
空的语气骤然严酷起来,他的手在空中大幅度的一挥,下达了一条令人头皮麻的命令。
无关人等,什么叫无关人等?深渊与神明的交易,自然只有深渊与神明是当事人,除此之外,均为无关人等!
包括洛木,包括荧。
…………
之后生的事情连洛木自己都无法叙述清楚,他只记得在空下达了命令之后,巨大的阴影便笼罩向了他和他身后的所有人。
那是漆黑的王狼!
与它死斗不知多久的巨大兽境猎犬在空下令的同时瞬间分解成一块块异形盔甲样的骸骨,紧紧附着在王狼身上,给风与雪造就的残魂之身以新的躯体。
留云借风……迭卡拉庇安并没有全然的欺骗王狼,深渊的技术的确可以用兽境猎犬的身体为它再造神躯,只是祂没有说的是:究竟是王狼的魂魄驾驭这具身体,还是这具身体拘禁王狼的灵魂。
这不是战斗,而是屠杀,单方面的屠杀。
一声声惨嚎从身边传来,凄厉的呼救声听得洛木的心紧紧地揪在一起,但他毫无办法,在王狼和深渊的打击下,他所能做的,只有尽力收拢自己熟悉的人们,用自己的力量护他们周全。
兽境猎犬群体内,侵蚀诅咒为了催化王狼体内同源的诅咒已经消耗了大半,它们的力量随着生命的流逝飞快的倾泻着,在空的指示下,它们就像黑色的洪流冲刷着试炼场内所有的生灵。
血沫飞扬间,洛木仿佛看到它们死寂的双眼中闪烁着对收割生命的狂喜!
死亡是有颜色的,不是血红,不是苍白,而是死黑,能够浸染一切的死黑。
“哥,小心!”
洛木大喊一声,情急之下,他直接将在兽境猎犬群中慌了手脚的杰洛斯揽到身后,手杖横抽,凄冷的弧光一闪而逝,将两头已是强弩之末的兽境猎犬斩成两段。
此时的洛木已经全然爆了他全部的实力与潜力,绚烂的魔法在夜色下翻飞,将一头头恶兽碾成粉碎……可是这毫无用处!
他们只是在延后自己死亡的时间。
失去神之心的巴巴托斯也出手了,但空亲自阻拦,已经不是神明的风之执政根本无法突破空的封锁。
所以祂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臣民被屠杀,看着锋利的狼爪死死嵌入一个个鲜活的人体,掘出一汪汪血色的水洼。
“为什么!”
巴巴托斯的声音从未像现在这样无力与绝望,他碧色的眸子泛起一层清晰可见的水雾,一抹淡淡的红色浮现在他的眼底。
“不为什么。”
空微笑着:“我们是深渊啊,深渊教团,不杀人岂不是不务正业?”
…………
洛木的心宛如死灰,他麻木地一次次挥舞手杖,释放出一个个强大但与大局相比作用微乎其微的魔法,杰洛斯和对付兽境猎犬时受伤的荧被他死死护在身后,芭芭拉在一旁紧张地处理着荧的伤口。
今天他终于彻底理解了这个提瓦特大:在这里,悲剧不会被美化,不会有转机,不会有奇迹般的觉醒与抗争,无力者就会被杀,熹微的光明永远无法绽放出希望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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