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月上柳梢的时候,神女湖见,我们去美丽的中原,再也不回来。”
左思伦一寸一寸地盯着她的脸,握紧匕插进她的心口,眼看着朝自己摊开手的曼陀灰飞烟灭,面容冷淡:“骗我,你根本就没有来!”
骗人!
他一下一下地挥着匕,忽然被人抓住手,幻象褪去之后,是沈闻君严肃而关切的目光:“手不疼吗?”
还好,还好有你在啊。
左思伦心甘情愿地放开手,陷入昏迷。
苏木仔细替他检查过身体,比划了什么,公仪翻译:“苏木说,他已经过病,再服药也没有作用了。”
沈闻君察觉到这不是轻易能治好的病:“这到底是什么病?”
苏木做出口型:“玫瑰迷香,无药可救。”
又是玫瑰迷香。
左思伦犯过病之后,身体一天天地好起来,自那之后没事人一样做他的圣女,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
近日神女部起了一场沙暴,卷走了几个在神女湖附近的旅人,百姓惶惶不安。
身为圣女,左思伦需要出面安抚。
他坐在纯白的骆驼背上,像初见时那样,骆驼在何处逗留,就在此地移植一丛玫瑰。
被黄沙扑得满面土色的神女部中,玫瑰是难得鲜活的花朵,被认为是神女赐福,让笃信神女的百姓感觉心安。
这是神女部又一个不能理解的怪异习惯。
因为见识过迷惑人神智的玫瑰迷香,沈闻君变得不喜欢玫瑰这种花。
但神女部植被稀疏,玫瑰几乎是唯一遍布的植物,这将沈闻君的思绪引去了别的地方——
没有树木,遍地黄沙,神女部的百姓是如何生火做饭的?
这个问题不需问左思伦,公仪便能从藏书阁中找到答案,又是一本不知来处的手札:“那位写了如何种树的前辈说,神女部的地底可挖出如火石一样的石头,稍以火引之,就能照亮屋子一日。”
沈闻君道:“这么神奇的东西,岂不是和火油一样?”
若是这种石头大量聚在一起,以火引之,那后果……怎么可能呢?
沈闻君赶紧将这个想法从脑子里丢了出去。
程鱼的内力消失已有好一阵子,左思伦将七星草奉上熬药,程鱼喝过药后又晕了。
苦云旗诊脉道:“七星草是疗伤圣药,再歇一阵子,以前的旧伤也能痊愈,内力也会慢慢回来。”
程鱼于是乖乖地躺了一阵子。
苦云旗与沈闻君商量,鄯楼和慧觉传信,不日就与他们汇合,想来事情已经办完,问什么时候能上路。
沈闻君将这件事传达给左思伦,左猷已死,左思伦在左家不会再有威胁,于是提出辞行的事。
左思伦听完顿了好一会儿:“姐姐,还记得左猷密室下冒出的那一股水流么?百姓将它视作圣水,以为祭祀有效,前段日子起了沙暴死了人,百姓以为神女怒,这些日子几位长老提过好几次要再选童男童女祭祀一事。”
“怎么会这样?”
沈闻君不明白,几位长老是知道的,童男童女是左猷炼制邪香私心所求,根本与神女的旨意无关。
窗外的那股水流波光粼粼,乍一看真如百姓所说,是神女的祥光降临人间似的。
“圣水刚冒出时,百姓愿出斗金请圣水,沙暴过后,无人出钱请圣水。”
金子落到了长老们的手中,百姓不请圣水不献金子,他们是最着急的,为了恢复百姓对神女的信心,最快的办法就是再选出两个童男童女来。
万一有用呢?
或许这股不明来处的水流真的是神女所赐。
左思伦指着窗外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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