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刻钟,马车里多了糕点、蜜饯、围棋、披风,桌子上还放着一炉香,正悠悠地冒着青烟。
这炉香或许是药香,能让人缓解疼痛。
因为沈闻君眉头彻底舒展开来,怀中抱着的剑摇摇欲坠,足以见是很放松了。
公仪啧啧称叹。
……这心思真是比女子还细腻。
依稀听说他与沈娘子是夫妻。
不过这相处方式,实在令人费解。
前些日子,两人几乎是见一面打一架,旁人见了只觉得这两人是不死不休的死敌,却不想原来是夫妻。
沈娘子冷脸沉默,海郎君热情洋溢,粘人得紧,随时都要跟着转来转去,很有些像……
狗。
公仪不大雅观地想。
沈闻君醒来后,看到堆砌得满满当当的马车,又看到忙忙碌碌正在马车内挂绸布帘帐的公仪,有些来气。
“别忙了。”
沈闻君拦住公仪,“马车里的这些玩意儿,都扔出去。”
朝格骑马跟在马车一旁,听到车壁敲了敲,赶紧高高兴兴地贴过来。
车帘掀起,还是沈闻君那张苍白冷淡的侧脸,她在和公仪说话,却分明是讲给他听的:
“公仪,告诉那个谁谁,无功不受禄,别再送东西进来!”
公仪有些尴尬地一笑:“海……”
身后一堆物件擦着她的肩膀,被扔出马车去,车帘狠狠砸下。
朝格接得手忙脚乱,边道:“娘子,你若不喜欢,我给你送别的,方才路边有枝桃花还开着,咱们回去做糕点吃。”
岂料此言一出,马车里的气氛更冷了几分,里面人扬声道:“程鱼,马车行快点!”
朝格郁闷地被扑了一脸尘土。
乌金将地上的香炉、软垫捡起来,忧愁地问:“少主,这可怎么办?”
当初他就说,装那个样子骗人家,根本不行,这下好了,人家不理他了。
朝格并不气馁:“中原有句话,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只要本少主持之以恒,不怕六娘不原谅我!”
乌金还是觉得不行。
他那时候在门外听到了最后几句,少主可是又撒了一个大谎话。
一次欺骗就这么生气,如果再被现,那后果实在难以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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