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反问,“还有卿卿我我,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到底是谁良心——”
猝不及防地,她挣脱他为她暖手的两只手,直接扑到他怀里。
她双臂抱着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竭力压抑起伏的胸膛上,凉意透过不算厚实的衬衣传到他的胸口,进而直抵心脏,他只是微微僵了那么一瞬,连话题也被她抢了过去。
“这三个月,你有没有想我?”
这三个月,你有没有想我?她霸道如此。
他缓缓舒一口气,抬手捏住她的耳垂,轻轻擦了两下,指腹落在脸颊上,“你觉得呢?”
陈裕菀仰头看他,“你的心说没有,我听到了。”
“是吗?”
褚敏疑笑着将人揽回到自己怀里,他俯身,唇落在她的耳畔,低声说:“菀菀,你听错了——”
陈裕菀踮脚搂住他的脖子,学着他的动作凑到他耳边,气息轻一下重一下点着他的耳廓:“那一定是接触方式不对。”
不等褚敏疑反应,她的脸颊擦着他的下颌往后退了一点儿,近水楼台吻上他的唇。
冰凉又柔软的一瞬触碰,她得意洋洋地冲他笑,仿佛在说:你瞧,主动权在我手上。
褚敏疑胸口的那团闷气顿时消散。
他猛地扶着她的腰将她托起,一手揉进她的丝,将她的脑袋紧扣在眼前,陈裕菀感受到他逐渐加大的力道,他的唇瓣不再满足于轻柔的相触和适可而止的吮吸,而是碾压着撕扯着,企图以最快度相融,牙尖在她绵软得仿佛下一秒就要被割伤的唇瓣上轻轻重重地擦过,一时分不清究竟是痒意还是痛感。
毕竟只是第二次,零基础的陈裕菀没有任何肌肉记忆,大脑更是一片空白,完全无法适应他的节奏。
战场推进,她已经接不上气,她双臂无力地搭在他的肩上,此刻也不得已力去推开他。
徒劳无功,他今天好像非要计较似的,不准许她退却半分。
她蹙眉轻声呜咽着,他的舌却不带半分抚慰地闯进她潮湿的领地,轻车熟路地游走、扫荡,勾着她的舌刮蹭、交缠,继而哄骗到属于他的领地,肆无忌惮地享受清甜的津液和笨拙的热烈。
陈裕菀彻底脱力前一秒,褚敏疑才终于松开禁锢她的那只手,抚上她憋得通红的脸颊,安慰道:“这段时间受委屈了。”
她气还没喘匀,眼泪却涌了上来,“你明明就知道我回心转意了,还当不知道!
亲了不负责!
你就是个混蛋,是不是我不来找你,你就让我冷静一辈子啊?”
她转头看向身后紧闭的房门,“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人?”
“有什么人?”
“那为什么我们要站这里吹冷风?”
褚敏疑将手递给她,提醒道:“菀菀,你要想清楚,这间房可比剑州的难进。”
陈裕菀牵过他的手,掰过大拇指来,印在指纹识别器上,门嘀一声打开了。
她一脚踩进去,耀武扬威:“很难进吗?”
褚敏疑笑了笑道:“自己换鞋。”
他走到她刚刚席地而坐的位置,将她的背包和手机捡起来,拖着行李箱进了门。
房门关上,隔绝了外面的光亮,屋里一瞬漆黑。
陈裕菀正问电灯开关在哪里,他从后面抱住了她。
隔着一层厚厚的毛呢,她清晰地感受到来自一个男人的最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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