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很认真。”
明明跟醉了似的。
孟其媛没有伤筋动骨。
医生很隐晦地说,年轻人玩儿什么花样也得照顾着身体。
她从业四十年没有见过这么狠的,没碰水没事,水一泡,皮开肉绽。
她又是熬了夜,十几个小时没有进食,情绪不佳,了烧,卫生间里蒸汽一裹,不倒才怪。
医生已经给她处理了伤口,这会儿正在吊瓶。
陈裕菀在病床边坐了会儿,孟其媛熟睡着,她让褚敏疑在医院等着,她回山庄去拿几件孟其媛的贴身衣物过来。
“一起去吧。”
陈裕菀道:“用不着两个人去,你在这里看着,要是她醒了,也不至于找不到人。”
褚敏疑道:“要看也不该是我在这里看着。”
“你这个人!”
“下过雨的山路不好走,你确定你可以?”
陈裕菀道:“你在质疑我的车技?”
褚敏疑从她手里捞过自己的车钥匙,“你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走吧。”
陈裕菀妥协了。
瞧着她手里那串车钥匙,心道要不是车是他的,还由得了他?
停车坪里,褚敏疑替她拉开车门,“我的状态也不适合开车,需要一个负责任的副驾驶。”
瞎讲,不适合开别开啊。
陈裕菀“哦”
一声,钻进副驾驶。
“畜生。”
褚敏疑才坐上驾驶座,就听到她中气十足地吐出这两个字。
他忍俊不禁,“骂我?”
陈裕菀见他系安全带,方才懒懒伸手系上,原本想说:不只是你;但又觉得这么骂他实在有点过,“陈思锴。”
褚敏疑沉默了。
也不知是默认还是怎么,反正车子开出好一段路,也不见他吭声。
陈裕菀的表达欲就这么被刺激了,“您怎么不说话了?”
褚敏疑瞧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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