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又换来了一通暗骂。
也只有皇后,骂得陛下能够通体舒泰了。
他用力搂住她,忽道“弯弯。”
岳弯弯嗯哼一声,感觉到他的唇好像又咬住了她的耳垂,在那一畔低声地说“我会很疼我们的孩儿。”
嗯哼。
那就好。
皇帝陛下走了。
平静了数日的宫闱,也没再出什么事,她得了空在御园漫步,遇见了传闻之中宠冠后宫的崔太妃。
当时一见,几乎惊为天人,想崔绫虽然美貌如画,但相比年逾三十的崔太妃而言,还是太过稚嫩黯淡。
五姓贵女,果然个个烨采高华,是从骨子里养出来那种优越,不是普通民间女子可拟的。
但妆成告诫岳弯弯,这位崔太妃人有些不好相与,娘娘与她也不
甚熟络,不必常走动,因此只见了那么一面,岳弯弯再没主动提起,要到崔太妃那儿走动。
又闲了几日,妆成将单子拟好了,岳弯弯正啃着香梨,侧歪在罗汉床上名单,这时,宫人清毓走了进来,说有一事相报,岳弯弯怕自己身为中宫之主不能仪态万方,于是立即抛弃香梨,正襟危坐,问是何事。
清毓道“近日神京来了一伙儿人,他们在京都最大的酒楼吃饭不给钱,让人扣押下来了,酒楼老板欲让他们卖身做苦力还债,但他们却说、却说”
岳弯弯颦眉“说什么了”
不知为何,她心中顿时升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平静了一个多月,来是有什么又要激起浪花儿来了。
清毓偷觑了眼皇后,又畏惧妆成压力,还是吐露了出来“他们却说,是皇后娘娘远在南明的亲戚,特意千里迢迢来神京的”
岳弯弯脑中犹如巨石碎裂轰然一声,她虽然早已猜到事情不可能就此平息,陈家和她这些关系,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她皱眉问道“是不是姓陈的那户”
“是的,娘娘。”
清毓扎低了梳双丫髻的小脑袋,咬牙,道,“他们还大放厥词,说皇后娘娘是他们的嫡亲嫡亲的亲戚,要是那酒楼的人敢动他们,那就是对皇亲国戚不敬。
现在,城里都闹得沸沸扬扬了,酒楼的老板也不敢动了,那几人被押到了昭明寺关了起来。”
岳弯弯忙问“什么时候发生的”
清毓回话“就前日。
咱们后宫对外消息闭塞了些,奴婢也是今日才打听到。”
妆成不知道岳弯弯和南明那些亲戚之间的事,一时也不好给主意,她折腰凑了过来“娘娘,这事要怎么办”
岳弯弯皱眉“依照国法应该怎么办就怎么办,吃饭不给钱,要不能抵债,那么吃牢饭也是天经地义。
当初我离开陈家的时候,他们的嘴脸可不是这样的,余氏和梅媪两个人”
说到这儿,岳弯弯仿佛终于想了起来,还有这么两个人。
这两个人,在她来到神京住进了这么座大金屋子以后,变得犹如蝼蚁般轻微,无足道矣,岳弯弯也几乎快要忘了她们。
只是后来无意之间打听到,陛下下
令,杀了梅媪,至于余氏,好像是永久收监了,暂时还没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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