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的意思,任你宰割便不算莽夫了?”
她口里的不服之意令他好笑,他不屑同女子动手,更枉说这个身量矮他一头的小庶女了。
他走向床榻,把刀入鞘重新挂在床头金钩上,不忘语带讥讽,“真是难为你了,为了提醒爷,弄出这么大阵仗。”
世棠坐回窗边软榻。
与这厮坐一起,多一秒都是煎熬。
反正话也说了,刀也拔了。
“在许府,你每月多少月例?”
贺启焱随口一问。
“跟着祖母,我爹从没给过我。”
她没好气地回他。
哦?他知道她在许府不受爹娘疼爱,如果没有祖母照拂,差不多是自生自灭。
只是没想到许永年对这个女儿薄情至此。
她眸子里仍带有余怒,他不禁心情大好,唇角带了笑,把账册放到她一旁案几上,提醒着,“母亲如此信任你,账册莫要乱放,一定要收好啊娘子。”
说完便晃回到饭桌前,一边坐下一边悠悠地问,“对了,爷现在就是穷光蛋,这饭还给不给吃?”
问过后却不等世棠回话,拿起碗筷自顾自地吃起来。
一桌子饭菜很快风卷残云般见了底,世棠眼睁睁地看着,疼得直滴血。
她气不打一处来,瞥见一旁的账册,想也没想,抄起来便冲他头顶丢了过去。
“嘭”
一声,贺启焱好似脑后长了眼睛,一把抓住!
他一边吃饭,一边不忘揶揄道,“扔的不准不准,再来!”
世棠冷哼,“放心,下次我扔刀,再不就扔粪球!
看你还敢不敢接!”
贺启焱口中的食物彻底喷了出来。
新婚三日,贺氏夫妇就这样在吵吵闹闹中过去了,很快到了归宁这一日。
世棠因惦记着要给祖母做红豆糕,卯时未到便从床上爬起来。
贺启焱四仰八叉地霸占了大半张床。
她毫不客气地踢了踢他大劈的腿。
启焱习武出身,一有动静也便醒了,并没说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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