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怎么样”
林宪明回答,一连串的问题在他来都毫无意义,现在的场面也不需要拖延时间,他不明白对方问这些问题的意义。
“那么横滨就是我的主场了。”
对方一合掌,脸上笑容不变,“作为东道主,就让我送林先生离开吧。”
林宪明神经病吗
“不用客气,毕竟林先生是阿鱼的好友嘛。”
林宪明一头雾水,被津岛带着坐上了车,后座上躺着一身酒气的千江让他稍微安心了一点,但也没放送警惕,时刻关注着津岛。
就这样,他糊里糊涂被送上了返回福冈的飞机,刚刚还拿枪指着他脑袋的津岛甚至积极主动的帮忙买了票。
停在机车外的车内,坐在后排的太宰治透过车窗着飞机从头顶划过,手指卷着歪睡在后座醉鬼的金色发丝把玩着,一不小心太过用力,扯下了几根缠在他指尖。
“去查,刚刚飞往福冈的飞机上,那张票的位子上坐的的人是谁。”
太宰治轻声说。
站在车门外的黑衣人微微鞠躬,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很快又返回来,将手中查到的资料送上。
那张他亲自买了票的位置上,坐的是一个陌生人,整架飞机上,没有一个叫林宪明的人,一一比对登记乘客,根本没有符合的人。
“是异能者吗”
黑衣男十分疑惑,不然没法解释亲自送上飞机的人莫名其妙消失了。
“谁知道呢”
太宰治笑了笑,突然低头与躺在椅背上的胖猫对视“你又是从哪里来的呢猫咪老师。”
胖猫跟他对视了一会,懒懒打了个哈欠,重新闭上了眼。
游鲤睁开眼只觉得脑袋疼,腰疼,浑身都疼,他坐在床上回忆了一下,最后的记忆就是他喊啤酒不够味让老板上烧酒,后来就没印象了。
身上还穿着昨天的衣服,一身烧烤味混合着酒味,深吸一口气游鲤差点没晕过去。
挣扎着从床上挪下来,打算去洗个澡,一开门,被客厅里沙发上的一条吓了一跳。
“早上好,阿鱼。”
歪躺在沙发上的津岛抬手有气无力打了个招呼,声音带着初醒时特有的磁性,低沉黯哑,几乎要让人忽略他只有十七岁。
他衣衫不整,连笑容都带着勉强,游鲤心中充满疑惑,昨天到底发生了什么
但现在不是考虑这个时候
游鲤干笑着打了声招呼,连洗澡都顾不上了,偷偷摸摸来到壁炉边,往壁炉里塞了两根木柴。
“鱼哥早上好啊”
精神小火卡尔西法伸着懒腰跟游鲤问好。
游鲤挤眉弄眼让它闭嘴,偷偷摸摸往身后了一眼,津岛还一动不动躺在沙发上,他才小声问“昨晚发生什么他怎么在这里睡下了,你和哈尔的秘密没有暴露吧”
卡尔西法欲言又止。
游鲤大惊“难道暴露了”
“我跟哈尔都没事啦,鱼哥你真的不记得你对人家做了什么吗”
卡尔西法意有所指的问,“好好回忆一下吧,你把人家欺负得那么惨,他哪里还有时间来发现我和哈尔。”
什么意思鱼哥昨晚对津岛做了什么
“阿鱼你好奇怪啊,”
身后突然冒出声音把游鲤吓一跳,猛回头就见津岛目光灼灼着他,“夏天为什么还要烧壁炉呢不觉得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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