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总能让他想起一个人来，哪怕那个人的容貌他都记不清了，可总是会让他觉得熟悉和亲切。
慕天成讥笑一声，只悠悠道：
“姬家能采的灵脉也不多了。”
“如今各域都不安定，圣上要动用黑羽军，正是用人之际。”
“你身为慕家的长子，为父想要带你去军中，你可愿意？”
虽是询问，但慕天成心中其实已经有了决断。
在慕家，向来是他说一不二。
本以为慕清远会照旧回答，可久久他也没听到回应。
慕天成睁开眼，这才看见慕清远正看着车窗外的什么出神。
他循着儿子的视线望过去，见他似乎在遥遥望着一个女子。
慕天成难得笑了笑，也罢，自己这儿子也到了该婚配的年纪。
他便也想要打量一下是哪家贵女能得自己这向来心高气傲的长子青睐。
许是感受到父亲的视线，慕清远这才回过神来：
“但凭父亲安排。”
可这回却是慕天成不说话了，只见他眼神如鹰，死死盯着一个身影。
慕清远心中闪过一丝慌张，正想要放下车帘。
就在这时，那个身影转过身来，慕天成注意到什么神色顿变。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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