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好像也有失手的时候。
就在上个月,有人在费利克斯的课堂上玩手机,被他发现了。
他是个极其严厉的人,他可以容许别人上课走神,但交头接耳和玩手机是他的禁忌。
那个学生为了不影响学分只能去找他求情。
于是她去找了姜月迟。
她是唯一一个坐过费利克斯教授副驾驶的人。
姜月迟不明白坐过费利克斯的副驾驶,和了解他,这二者之间有什么区别?
但她还是给了她提醒:“费利克斯教授吃软不吃硬,你的态度软一点。”
那人感激涕零的谢过她以后,十分钟,她哭哭啼啼的回来。
她说费利克斯教授让她带着她的软骨头一起滚出去。
所以姜月迟当下也不太确定,这个方法到底还管不管用。
她开始强行转移话题,将手放在他袒露的胸口上:“我们学校至少有一半的女生肖想躺在你的胸肌上睡觉。
睡醒了还能用手去揉。”
“哦,是吗。”
他情绪淡淡,不为所动。
显然对于那些女学生单方面的脑内意淫并不在意。
刚才的起床气也已经随着时间消失殆尽。
姜月迟松了口气。
“你没反应吗?”
他拿来她的电脑观察今日大盘走势,头也没抬一下:“那可真是太遗憾了,居然还剩一半不想。”
她从他的敷衍的语气里没有听出半点遗憾来。
说到这里,他的动作停了一下,垂眸看她:“你在哪一半里面?”
“我哪一半都不在。
我昨天晚上就摸了很久,你忘了吗,我还舔过它。”
“哦。”
他记起来了,她很会舔。
“但我更喜欢你放松状态下的肌肉,它是软的,会让我想把脸埋进去。”
她真的埋进去了。
一只手搭放在他的肩上,另一只手则环着他的腰。
贪婪的闻着他身上的味道。
是雪松和榛子绿叶的味道。
他有洁癖。
时间允许的话,他一天能洗四五次澡。
因为他觉得空气都是脏的。
费利克斯没有斥责她这个失礼的举动,大约是因为他们此刻就在床上,哪怕互口都算不上失礼。
他摸了摸她的长发,纵容她将这个动作持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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