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银十支支吾吾,不知怎么说才好。
林金九叹气:“却有此事。
玻璃、香皂方子乃林家根基,银十年纪小,不经事,不敢自专,所以犹豫不决,错失良机,这才坏了侯爷的事,是他错了。”
言于此,又瞪弟弟一眼,严厉道:“银十,还不向侯爷赔罪认错。”
“侯爷,弟弟我错了,下次再不犯。”
林银十上前赔笑,却被孟易川一脚猛地踹倒:“不会有下次了!”
“你们林家倒是有自己的心思。
要不是本侯,你们林家今儿哪会这么风光!
沾本侯的光,到关键时候就会坏本侯的事!”
孟易川满心的恼火,谁听自己女友马上就要和死对头成亲,谁都会暴躁:“方子是本侯给你们的,自然能收回来!”
孟易川让人取来一锦匣,冷声道:“匣子里是瓷器烧制的方子,本来是给你们林家的,可你们既然不与本侯一条心,那从今日开始,你们林家便与本侯再无干系。”
林金九、林银十从没听他说过这么不留情面的话,吓得跪下,“求侯爷宽恕,我们真的不会再犯错了,我们现在就把方子给连舟,救回楚氏。”
“晚了。”
孟易川冷漠地瞥了他们一眼,便将锦匣递给诸葛丘洛:“你把玻璃、香皂方子转交给连舟,再附上瓷器烧制方子,作为赔罪。
你向来聪慧,你便与连舟里应外合,务必救出楚氏。”
诸葛丘洛连忙应诺。
林家姐弟看海晏侯来真的,面如金纸,忙求他收回成命。
孟易川正在气头上,理都不理,直接绕过他们,出门见大巫了。
诸葛丘洛打开锦匣,扫了一眼瓷器烧制方子,故意在林家姐弟面前叹道:“哎,这要是被连舟得了去,也不知会赚多少座金山回来,可惜了。”
孟易川走了,林金九便拉着林银十起身,见诸葛丘洛故意寒碜他们,林金九怒道:“你不要得意,公子元真要与楚氏女成亲,必是看重她的,燕都又是他的地盘,你就算买通了连舟,想从公子元真手上抢人,可没那么容易。
到时候行动失败,我倒是要看看你是什么下场。”
“你们到现在还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诸葛丘洛啧啧两声,将方子关回锦匣中,轻慢不屑地看着林金九。
诸葛丘洛曾是太子丹门客,要不是她是女子,她早就成了士人,自来心性高傲,看不惯一介低贱商贾。
林金九一愣,不明白诸葛丘洛的意思,诸葛丘洛傲慢道:“要不是你们错估楚氏在侯爷心里的地位,又怎么会对救人一事这么不上心呢。
竟然还敢隐瞒不报。”
林金九有苦难言,海晏侯是吩咐弟弟林银十去办事,她压根就不知情。
要不是林银十这次事败,怕兜不住,也不会向她坦白。
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她现在只想着等侯爷气消,再寻机会补救关系。
侯爷有一句话说的对,没侯爷的支持,他们林家就要败了。
所以得好好抓紧侯爷才是。
林金九懒得和诸葛丘洛这满腹心机肚量的打官腔,拉着林银十欲走,诸葛丘洛跟在他们身后慢慢道:“你可知赵惠公主是怎么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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