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话的大夫却说:“就这些啊,别的呢?光会把脉,这也没什么了不起的吧?”
“咱们谁不会把脉,要我说,开药方就没有把脉那么轻松了。
有人把脉特灵,一到开方子就抓瞎。
那不还是不行吗?”
曹治平听到这里,严峻的脸色变得缓和了些。
中年人擅长察言观色,深知自己要是再说下去,跟这些人说罗裳看病厉害,那他在这里怕是讨不了好。
有些人就是这样的,只能听好听的,不顺耳的话完全听不进去。
有时候就算表面上听了,心里却在暗暗记恨人。
所以他最后还是选择了隐瞒一部分他所了解到的事实,别人说罗裳不行,他干脆就顺着说。
罗裳离开诊所时是下午五点五十左右,因为上一批做出来的药膏都快用完了,罗裳就又熬了一批。
她走的时候,药膏其实还没熬好。
但方远主动接下了熬药膏的活,让罗裳先走。
这件事其实只要细心点,注意看着火就能做到,并没有什么技术上的难度,所以罗裳听从了他的提议,让他接着干没干完的活。
共事两天,罗裳也看出来了。
方远这人不爱搭理人,但有事他真能上。
这就挺好,要是碰上个话唠,她可能还会嫌烦呢。
她骑着自行车离开山河路,又往前骑了五六百米,自行车“咔”
地响了一声,便不动了。
罗裳连忙下车,把车放到人行道上,蹲下去瞧了一眼,就看出来,车链掉了下来,这得用手一点点往上安,再顺着一个方向转一转,才能安好。
这种活她没干过,但她觉得应该不算难。
只是罗爸前阵子给车链条上了机油,手碰上去就会碰到黑乎乎的油。
但这段路周围没有修车铺,也没有摆摊修车的,罗裳只好蹲下去,伸出一只手抓住车链子,准备往上套。
韩沉骑着摩托车从反方向驶过来,他是准备回家的。
最近队里那些新人都已经适应了现在的训练强度,无论是体能还是战斗技能,都有大幅度提高。
这种情况下,就算有突任务,这些新人也不会像刚来时那么容易受伤了。
所以韩沉最近要适当休息一下,有空陪陪老韩头夫妻俩。
这时路上有很多下班的人,马路上到处都是自行车,韩沉怕撞到人,骑得不快。
快拐上山河路的时候,韩沉无意中往马路对面瞧了一眼,便看到了蹲在马路边上的罗裳。
虽然只是个侧脸,但韩沉还是一下子认了出来。
韩沉长腿往地上一踩,摩托车便停了下来。
此时罗裳还在跟那跟链条奋战,这活实际干起来,真的跟她想的不一样。
她以为她能很快修好,但实际上并不是那么回事。
“哎,修车呢?”
韩沉的影子罩过来,挡住了晒着罗裳后背的阳光。
罗裳两手满是油污,回头看了一眼,便看到身穿灰色短袖圆领衫的韩沉。
她挺意外的,韩沉平时很忙,即使回家,也会很晚,两人基本没机会碰上。
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罗裳有些无奈,说:“嗯,车链掉了,想套上去。”
韩沉注意到,罗裳右腮也蹭上了一点黑渍,可能是不小心崩上去的,她自己大概还不知道。
韩沉便道:“这活你干过吗?还是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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