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七绝望痛哭,欲奔向陈三爷。
“原来是你是你派人找到我让我替你做事你为何要害我儿”
陈三爷眉心动了下,平静地避开他,苦笑道“如今随便寻个人杜撰几句话,便可定罪了么阿姒你不过是因为你二叔与你父亲是一母所出,而我不是,你才要威胁郎中替他洗脱罪名”
阿姒冷眼他,像已死之人“不,此前我更怀疑二叔,反而因为三叔您的风流不羁对您深信不疑。”
她让暗探查了三叔这一房,但除去婶母的药之外,未再查出其他。
在三叔暗示她二叔出了别院时,虽疑虑更深,但也不敢笃定。
那幕后之人实在太过缜密,让一个不起眼的人出面和老郎中联络。
即便她查出郎中,但郎中只知道自己在替个身份贵重的人给楚七孩子下毒,却不知道那人是谁。
在破庙问过二叔后,阿姒就知道那人想借她之力去构陷二叔。
她是下套之人,也被下了套。
但阿姒仍决定顺势而为,这人是四叔公还是三叔。
可惜,三叔太自负,也太心急,多次出言推动,让阿姒彻底确定了。
但眼下还有处棘手的地方。
他们无法查得和老郎中联络之人是谁,证明那人是三叔手下。
陈季延心思缜密,他也知道阿姒没有真凭实据,仍浑不在意地笑着“你年纪尚小,又孝顺。
三叔不与你计较,除非阿姒你能拿出真凭实据。”
阿姒望向毫无畏惧的三叔。
她被二叔和三叔的外表迷惑,见二叔贪心狡黠,而三叔放诞不羁,便判定二叔更有加害爹爹的动机。
是她太过稚嫩,走眼了。
阿姒笑了下,她虽拿不出真凭实据,可还能随机应变,利用只有三人过密信这一点,把四叔公拖下水。
四叔公为人古板,为了晚节,定会竭力自证,揭穿三叔。
但四叔公是后路,有一人更合适。
阿姒向郎中。
“你除了给楚七幼子下药,还给三婶母下过药,是么”
郎中受阿姒拿捏,如实招来。
“有人让我在李氏日常服用的药中加了些东西,服用后,会致幻,易多愁善感,易对身边人产生依赖。”
一直默默旁听的李氏起身,眼圈通红“竟是如此”
李氏一站出来,陈季延面色变了“慧娘,你莫要听他们胡言”
阿姒讥诮道“郎中并未说下药之人是三叔,您急什么”
陈季延一改素日好脾性,额上暴起青筋“孽种你给我住嘴”
他越是暴怒,阿姒越满意。
她向堂中,因三叔这一暴怒,众人神情顿时变得意味深长。
阿姒没说话,淡淡向陈季延。
李氏失望摇头,转向阿姒“孩子,你猜得没错。
害你父亲之人,和当初招来贼匪害你坠崖的人,都是他”
陈季延压着怒火“胡言”
他要拉住李氏,被其余人拦住了,随即李氏冷笑着说来。
听过李氏的话,结合早已查得的事,阿姒迅速理出前后经过。
陈氏虽支持小太孙,可三叔和姜家舅舅却暗中替别人谋划。
洛阳城破后,爹爹带小太孙和玉玺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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