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如此,我如果把经历写得很好,那么,基地就能马上给我转正,并纳入编制;如果把经历写得很差,那么,基地就不会给我转正,继续成为编外的人。
我:“谢谢!”
龚俐:“你应该把你那个不男不女的朋友叫来呀!”
我:“为什么?”
龚俐:“你没看出这儿的小女人(肯定是指纯珊)对那个不男不女的人挺有意思吗?”
我:“你意思?”
龚俐:“凑的人越多,我俩在这儿密谈就更安全嘛!”
我:“我马上给她打电话。”
龚俐:“你去请他来这儿吃午饭。
顺便把这公文包送到你家去。”
我照龚俐所说的去办了。
我把龚俐的公文包放回家后,就在小区大门口等候牛慈心,随后,又与牛慈心一起来到了拉稀里餐厅。
我与牛慈心从电梯出来,纯珊正好在电梯口。
牛慈心见到纯珊,就像做戏一样地喊道:“妹妹呀!”
说着,她就张臂搂住了纯珊的。
纯珊被牛慈心这么突入其来地搂住,便笑着推开说:“姐!
别这样呀!”
牛慈心松开了纯珊后,就掏出两张票子递给纯珊说:“今晚的露天音乐晚会,上午才通知我要上台唱一个歌。
你俩今晚一定要来捧场。”
我:“你给纯珊吧!
我已经有了。”
牛慈心迟疑一下,转而像是明白了,便对纯珊说:“这二张票子你收下,可以带你想带的人一起去。”
纯珊接过二张票子说:“这票子要多少钱呀?”
牛慈心:“我给你们的是招待票子,不需要钱。
只要来捧场,就是了。”
有服务员过来对纯珊嘀咕几句,纯珊便说:“我去包房吧!
老板他们都坐那儿了。”
说着,她就带我和牛慈心去了那个包间。
包间内,托尼居中坐,龚俐与拉稀里分别坐在他的左右。
托尼正好仰灌下一杯酒,见我、牛慈心、纯珊到来,便对我说:“你带头来一杯酒,让你旁边的伙伴开开眼界。”
我现这托尼已经有醉了,便倒了一杯果汁喝了下肚子。
托尼朝我竖起拇指,并对龚俐说:“我和你不能拜他下风,也干一杯如何?”
龚俐:“要干,就干白的。”
拉稀里听后,马上给托尼倒上一杯白酒,并递给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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