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被逼的跳了湖,看来连徐老都不看好那条路了,不知同僚们可还打算继续走下去?”
“怎么,你想叛?”
黑壮拿剑的武夫瞪起浓眉大眼。
“莫急,莫急,徐老一薨,同僚都不好受,这不是相互倾诉,商出个齐心协力的法子嘛。
说句难听的,咱们上面那位如今翅膀已硬,就待时机,徐老也算是功成身退。
一会儿出殡,就好好送送他吧,莫要再拿这些事烦他。”
打圆场的是个同样身穿官服,目光炯炯,却面色苍白,一句话咳三咳,仿佛能随时把自己能给送走的高瘦中年男子。
病秧子男子说话仿佛很有份量,三人都神色各异的闭上了嘴。
在一边听迷迷糊糊的闻玳玳,简单得知了今日面子足够大之人的身前事。
姓徐;
年纪不小,看同僚至少过了花甲之年,且是德高望重之辈;
之所以活的潦倒,郁郁成疾,估计是因为贪墨被罢黜官职,然后受不了落差最后自戕。
无妻妾子女吊唁,全是形色不同毫无血缘的人,估计是罢黜后,想积德与人为善,又或利益牵扯。
不知方才那几个人说的走下去、走不下去的路,估计是贪墨之路。
且听意思,贪墨之路上,还有个重要人物,徐老于这重要人物有恩,难不成能养龙池卫三个月的银钱,是重要人物出的?
通常都要停灵七日,亦或者最少三日才可出殡,昨日刚除了意外,今日就急急匆匆下葬,到底为何?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其中定有端倪,尉迟千澈亲自来,怕是不仅仅哭丧那么简单,这也就是苏白为何不让自己插手的原因。
闻玳玳被自己一番有理有据的推论震惊,尉迟千澈的强大,现在已经乎了她的认知,她甚至无法想象,无法知道他手下到底有多少人马,多大的力量,多大的底气,养如此多人的钱,又是做了多少无法描述的营生。
若是不管过程多腌臢将钱要回来,是否等同于正式接触他复国秘密的第一步。
一步步成为他最信任,不可或缺的人,等待一个力量,等待一个足够能与他对抗的时机,然后痛痛快快的釜底抽薪。
哦吼,想想就痛快。
不多一会儿,苏青喜笑颜开的出来了,跟打了鸡血似的,一改方才垂头丧气。
尉迟千澈那张嘴,利用人时,通常说话跟摸蜜一样,清甜又回甘无穷。
等利用完了,捅刀子都是轻的,然,若是刚捅完刀子,又需要再利用一下,他转头就带着最自真心的笑,与让人以为是误会感激涕零的关怀,一鼓作气,重新提他卖命。
一颗心被蹂躏的七上八下,反反复复,跟生吞了五石散一样,最后在他的掌控玩弄下无法自拔,无法逃脱。
她见谢少昂在忙下午丧的事,估计与他说了,定也会跟苏白一样,不让自己插手。
反正眼下无人看着自己,龙池卫们都在各忙各的。
于是乎,她悄悄跟上了苏青。
幸好苏白没有一起去,不然以她拙劣的跟踪,肯定会被现。
只见苏青翻身上马,方向大概是要出西岚城。
幸好前世尉迟千澈在她及笄之年,生辰礼便是教会她骑马。
虽然骑的稀碎,追人应该够了。
第一次,在没有尉迟千澈死亡凝视看护下骑马,原来是那么的……爽!
跟跟停停。
竟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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