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是有这方面的生意,但他爹还没心大到把这个交给孔灼办。
猴精闻言回头,孔灼的模样,说好听点是天真烂漫,难听点,那就是有点痴傻。
张行简得知孔灼被抓时已经是第二天,但他暂时不能去救他,他要从夏天闹疫病的山头查起,一边查,一边觉这里的民生实在是太苦,街面上十分混乱,当街抢劫的有,偷盗的有,横死的也有,能治成这样,某种程度上这个县令也算是能人。
几天后,县衙门口又闹起事情来了:一个婆子在门口跪着,让官府偿命。
很快,她就被治以:以下犯上,要当街打二十板子。
“你是个什么贱货!
对老人也要打板子?”
贺娘子来了,一手搀扶起地上的婆子,随之而来的,还有她哥哥的一家老小,哭哭啼啼地一个接一个跪下了。
“民女求见庞大人。”
她也跪下,双手呈上诉状,要求彻查贺山一事,查什么呢,还能怎么查,就是官府干的,现在还要官府查,摆明了就是要个说法,要把事情闹大,贺娘子也想上州府以民告官的,可这样代价太大,她承受不起。
庞大人来了,他很胖,显然他用的是怀柔政策,于是开始安抚贺娘子,让她作为代表,进去说,其他人先回去,等结果。
这样做也符合章程,于是贺娘子进去了,还带上了一个里长,衙门闭门审案。
‘其他人’没有听话,依旧老老实实跪着,非要等贺娘子全须全尾出来。
衙门里头,庞子显问:“堂下何人,所为何事?”
“民女贺川…”
状子上写得很清楚了,她说她哥贺山,去年七月份到山上去,莫名其妙的就死了,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死的,是得了什么病死的,为何尸到寒冬腊月才抬下山来?其中一定有猫腻,要‘青天大老爷’查他是怎么死的,是谁杀的,好对一家老小有个交代。
庞子显将诉状翻来覆去看了两遍,再抬眼看看贺川,才说:“叫陈班头来。”
陈班头来了,去年封山是他负责的,于是问贺山,贺山是当地的大夫,开了个医馆,医术高明颇有声望,陈班头当然认识他,他说:“山上潮湿多蛇鼠,又染了疫病,于是在山上休养,没养好就死了,约摸是十月初没的,十二月里疫病不再传染,就抬下山了。”
“既是疫病,为何不火化?”
“当时我们都守在山下,我说了,十二月里再上去看时,已经不再传染,想着让你们看看尸,就运下来了。”
“染了疫病的尸,放多久才不会传染?”
“这倒不清楚,不过没有两三个月,是没人敢上去抬的。”
“这两三个月里,你们没上去看过一眼?”
“这…”
“行了,你也知晓了,衙门感念贺大夫大义,你再去领些抚恤吧。”
庞子显打断道,又瞪一眼陈班头,恨他傻乎乎的听不懂人话。
贺川见状,便知再问也是问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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