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一阵子,赵老师的家里人来了,过去喊赵老师家属的人找到赵父后,也不敢说赵老师出世了,只是去问赵父,赵老师有没有在家,有没有去学校。
赵父道:“这孩子昨天应该去医院照顾她妈呢,结果她大姐上午去医院一看,把她妈一个人撂医院了,有事也提前说一声,她妈才做了手术半夜连个照顾的人都没有。”
赵家人口多,赵老师平日里住学校宿舍。
赵父以为赵老师住宿舍没去医院,今天又去上班了,完全不管亲妈的死活,赵父气了一上午了。
来人这才跟赵老师的父亲道:“机车厂家属院门口死了一个姑娘,穿着一件米色的布拉吉,脚上是一双白皮鞋,头到肩膀下边。”
赵父脸色刷了一下子就变了,把人往外面赶:“你胡扯什么呢,想挨揍呢?”
可到底,赵父还是跟着一起过来了,等到了跟前,他看着死者露出来的一双鞋子,系带子的白皮鞋,还系着蝴蝶结。
上面染得都是血,几乎看不出来那底色是白色了。
和她女儿赵美云的一模一样。
他大女儿有一双黑色的,是他去定做的。
他颤颤巍巍的掀开白布,只一眼,他便晕死过去。
等被人掐醒以后,他爬到死者跟前,想要伸手抱住,却不敢下手:“疼不疼?美云,你疼不疼?”
怎么能不疼呢?
她几乎遭受了所有常人无法忍受的痛。
赵父悲戚大哭,他养大的闺女,就这么没了?“是谁杀了美云,她多好的一个孩子,谁能下手这么狠。”
赵美云的姐姐和兄嫂也都来了,哭成了一团。
这样的消息要如何告诉赵美云还在医院的母亲呢?
苏好好不敢上前看,在后面听得难受,眸子都是雾蒙蒙的泪花,沈初茹道:“别
看了,回家吧。”
苏好好跟着沈初茹走,走了几步又回头跟江宿挥手,没什么精神的走了。
江宿揉揉眉心,这案子赶紧破了吧。
苏好好和沈初茹回了家,就看到周海坐在客厅里喝酒呢,二锅头都空了半瓶了,看到沈初茹后,他拍手鼓掌:“沈英雄回来了。”
沈初茹头大,知道周海是气急了。
苏好好:“我先回屋。”
她进了卧室,脱了鞋子,换掉身上的衣服,换了一件蓝底碎花的布拉吉,她趴在桌子上,看花瓶里的插花,长吁一口气,这变态杀人犯,太张狂过分了。
她第六感这么灵,能不能帮着抓住杀人犯呢?
她要是看一个人,就能看出这个人不对劲,那可多好啊。
她找了本小人书,看了很多遍了,这会儿也看不下去,脑子里乱糟糟的,她便把余老师送的数学书拿出来翻开,又找了笔做题。
题稍微有点难,但有是自习思考能做出来的程度,这么做着题,倒是没有那么烦躁了。
沈初茹在客厅哄周海,平时脾气极好的周海,这次是真的恼了,一开口就是阴阳怪气,“这一杯,敬咱们机车厂的沈英雄,我周海真是祖坟冒青烟,才能娶了沈英雄。”
沈初茹索性端着酒杯和周海一起喝。
周海看她喝酒,又怕她胃痛,一抹眼泪,抢了她手里的酒杯,“不喝了,你让我一个人静静。”
沈初茹去冲了蜂蜜水给他端过来:“海哥,你别……”
外面有人敲门,一开门,是陈斯年,他从厂里匆忙赶来,“沈姨,好好呢?在家吗?”
沈初茹去喊苏好好,又和周海回了卧室,让两人在客厅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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