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好好觉得,姨妈应该就是江宿口中的几个同志。
她难过,姨妈在最后时刻,不顾自己的生命危险。
可是内心又感动,他们是报了必死的决心的。
他们的生命,是这些人不惜牺牲也要保护的。
人性就是很复杂,有些恶毒的,如同魏春香,更多的是善良而有责任感的,如同江宿等人。
机车厂的几个厂领导匆匆赶来,听到电话消息后都被吓傻了,魏春香竟然往棺材里放炸药包,想要炸死所有人。
她哪里弄得炸药?她哪里来的能耐?
那个同意魏春香让大家都去送送吉宏文的副厂长一口气差点没上来。
这是什么蛇蝎毒妇!
司机开车拉他们过来,这一路上,副厂长的腿都在打摆子,额头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落,后背已经汗透,就怕听到爆炸的声音,那后果想都不敢想。
幸好,没有爆炸声。
其中一个人同志道:“这都过去五六分钟了,也没有爆炸声,炸弹肯定被拆了!
安全了!
肯定安全了!”
话虽如此,但不到
跟前看着,不放心。
平时一会儿就到了机车厂家属院,可今天这路程遥远的仿佛到不了一样,等距离近了,看热闹的人也多了,车子开不进去,一行人下车往里跑,还没有走到家属院大门口,先听着远处的欢呼声,领导们悬着一路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
他们挤进人群,就听到了江宿铿锵有力的一番话。
工人们看到领导,把位置都让了出来。
副厂长几步上前握住江宿的手,他不知道具体情况,只听了大概,推测出炸弹是江宿拆的,副厂长哽咽着:“同志,谢谢你啊。”
江宿道:“都是我该做的,幸好我今天跟着苏好好和周霖来了,不然纵使我有天大的本事,也没办法隔空拆掉炸弹。”
副厂长又听到了这两人的名字,最近听到的次数太多太多,今日的事情,竟然又与这两人有关,这两人可真是机车厂的福星啊!
他道:“苏好好和周霖都是机车厂的好同志。”
有心把苏好好招进厂里。
这种福星,就当做福娃娃摆在厂办也好!
警方已经把棺椁抬了出来,里面都是炸药包,太危险。
至于那些纸扎人也被撕掉名字带走了,上面的名字都是孩子们的名字,普通的纸扎人上写的是男孩子的名字,红色纸扎人上的名字都是院子里比较出彩的姑娘的名字,今天还都到场了的。
这是想干什么?
几乎不用想,红纸扎的是新娘子。
一个老太太当场大骂:“这不要脸的虔婆,好大的胃口,就她那鳖孙儿子,有这个福气吗?”
吉宏文只是普普通通的一个少年,长相普通,成绩普通,平日里挺内敛的,随便拎出来一个好姑娘,他也配不上,这死了还想娶几个呢?
另外一个老头也大骂,他孙女名字也在上面呢:“她娘的,这兔崽子的尸体弄哪儿去了?魏春香这个毒妇想要炸死大家伙,她倒是把那兔崽子的尸体给藏起来了,要是找到了,一把火烧了,骨灰也扬了。”
以前大家有多可怜吉宏文家,现在就有多痛恨,真是挫骨扬灰的心都有了。
别管吉宏文之前是怎么样的,现在的名声也臭了。
大家把纸扎人上的名字都撕了,纸扎人被警察放在棺椁里带走了,想靠这个找到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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