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说罢便一拉缰绳,在众人的吃惊中踏马而去了。
“我说是谁呢,这不是苏师爷的女儿吗?她不是个病秧子吗?”
一人看着该女子有些眼熟,想了半天终于记起来,疑惑道。
“是啊,我记得她自幼体弱,每到湿冷季节就犯咳疾,走两三步路就好似要被风吹到似的,竟还会骑马。”
另一人也疑惑道。
这可不像病秧子的样子,顾清风望着远去的女子英姿飒爽的背影想到。
约莫一炷香的功夫,女子便踏马归来了。
待她翻身下马,牵着马走到府衙前,众人才反应过来,此马果真非同凡响。
原来该马的毛非白色,而是一种淡淡的金色。
它刚刚奔跑过,在阳光的映照下,皮肤的血管清晰可见,血液在血管中流动,远远望去,竟像血液从马背上渗出一般。
“这是什么吗?我从未见过,竟生的如此好看!”
一百姓喊道。
“此马名为汗血宝马。”
女子摸了摸马的头,淡定地介绍道,“因为此马皮肤生的极薄,又为淡色。
在它奔跑时,血液在血管中流动,更易被看见,好似流血一般。”
“汗血宝马,我听过的!”
一百姓惊呼道,“这样的马多出没于北疆境地,便是在京城雍都,也是极其珍贵的,钱二牛家怎么会有这样的马?”
众人听闻才回过神来,钱二牛还在堂前呢!
只见钱二牛瘫坐在地上,已经没有刚刚与赵贵争辩那般盛气凌人的样子。
一旁的长凳上,还趴着挨打完的赵贵。
赵贵的屁股此时已经开了花,正“哎哟,哎哟”
的叫着。
“小的,小的”
钱二牛见顾清风又走到他跟前,便知再也逃不过了,“是小的有罪,欺瞒了大人。
在一个多月前,家里媳妇儿叫小的上街采买,小的路过新丰楼,便见他们的小厮将此马牵去喂。
小的因曾做买卖去过北疆,见过这样的马,此马精贵的很,小的,小的就起了贪念。
趁那小厮小解之际,便偷偷把马牵走了。
小的心想,能有这样的马的客人,一定是北疆往来做水蜜桃生意的客商。
小的见一个多月,都未有人来寻马,想必是客商早就走了,便心里偷偷得意起来。
小的知错,大人恕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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