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栓说完,跑的更卖力了。
“啪嗒啪嗒”
青石板上的泥点子也溅得更高,引的路人连连避让。
“我听说,这县太爷才刚满十八呢,一个什么世面都没见过的小毛孩子,能审出个什么名堂,不去看也罢。”
一男人正大快朵颐地吃着一碗馄饨,咬了一口刚买的芝麻大饼说道。
“哦?这位大叔,你没听说嘛,正审马呢,这样的趣闻,真不去瞧瞧?”
馄饨锅炉的蒸气下,一位身着鹅黄衣衫的小姑娘好端着刚出炉的馄饨,坐到了男人的身边。
“嘿,说得也对,好好的人不审非要审马,真是天下怪谈,马又不会说话。
不过,毕竟也是这位县太爷第一次升堂,去看个笑话也不错呼真烫!”
白糖饼被男人咬的渣子乱飞,酥得喷香。
“大叔说得对,咱俩吃完一起去凑凑热闹。”
小姑娘加快了吃馄饨的度,刚出炉的馄饨还是滚烫,她边吃边吹,但还是烫的她龇牙咧嘴。
“嗨,看完记得来跟我说说,我这忙得走不开身呢。”
馄饨铺子老板也开始好奇起来。
桃源县的公堂上,身着红色官服的顾清风正坐在案板前,他慵懒地用一只手拖着下巴,听着堂下两人的争论,打了个哈欠。
“这匹马明明是我家的!”
钱二牛跪在堂前,据理力争,“如果不是我家的,它怎么出现在我家的马厩里?”
“放屁!”
赵贵反驳道,“你家的马都是白马,而这一匹是黑马,难不成是你家的马变种了不成?这分明是我家的黑马!
一群白马里出现一匹黑马,你好意思说是你家的马!”
“谁不知道你赵贵家的马最合群,要是你家的马,还会乖乖待在我家里?这分明就是我家的马!”
跪着的钱二牛突然站起身来,上去拉赵贵的衣领。
“干什么呢!
公堂之上,岂能拉拉扯扯,还不赶紧跪好!”
一边的执笔师爷苏义呵道。
“有什么好争的。”
顾清风敲了敲惊堂木,“问马不就行了,你们两个各执一词,谁真谁假谁都辨别不了,不如问问马儿,只有它知道。”
此话一出,站在堂外看热闹的众人纷纷议论起来。
“这就是我们县的新县太爷?前阵子一直推脱着不审案,这回终于升堂了,竟要马儿说话?”
“就是,就是。
这马岂会言人语。”
“看来这县太爷跟从前那位并无区别,唉,我们桃源县什么时候才能出现一位清正廉洁的好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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