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这回事吗?”
我眨了眨眼,抬手想摸摸自己的嘴角。
只是想露出笑容来讨他高兴的时候,被鹤丸国永按住了唇角,于是没能扬起锻炼过的微笑来……结果现在却笑了吗?
“难得见你这么笑啊。”
鹤丸国永的语气有些奇怪,又戳了戳我的脸,“要是平时也多笑笑就好了。”
这个的话可以做到哦?
“不是这种。”
他再次按住我的脸,阻止了我改变弧度的动作,“不要这样的,就刚才那种就好。”
“开心的时候就笑,不开心或者没感觉的时候,就像平常那样就可以了。”
鹤丸国永说,“想哭的话,我也不会笑话你的。”
是吗。
我回答他:“我知道了。”
虽然听起来怪复杂,但总之就是要我保持原样对吧?
……我承认也有一秒在想让他把那个合心意的笑容拍下来给我学,可他想要的大概不是那样,所以还是算了。
明明这个我还挺在行的,光是练习和“鹤丸国永”
一样的笑容,就扒着嘴角努力了好久,最后面对镜头也不会露馅。
除此之外的我的笑容,是什么样的呢?有点在意啊,毕竟以前根本没有真心笑出来的条件……又是一件需要学的事情吗。
嗯,我会努力的,虽然这好像不是需要努力的事。
“……”
疼痛的彻底消解花了不短的时间——其实我觉得我醒过来的时候就可以当作没问题了,但鹤丸国永还是那样抱着我,直到我说不疼了他也确认是实话了,也还是不准我起身。
“这难道是那个?”
我提出疑问,“就是那个,叫‘过保护’的东西。”
“用在你身上就绝对不会‘过度’吧。”
鹤丸国永吹了吹手里的药,小心翼翼喂到我嘴边,“来,啊——”
“啊——唔。”
我张嘴把药喝下去,道,“为什么要喝药?我身上不是没有伤么?”
“是养身体的那种药啦。”
鹤丸国永说,“就像淋了雨以后会喝的祛寒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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