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尽了坏事,压榨了自己所有的价值,只为能留在安厌身边。
如此懂事能干,安厌自然把她当宝贝一样宠着,对她说过最重的话也只不过是拒绝她的交往请求。
甚至那时候安厌也没有多严厉,她敢保证没有任何一个上司能做的比她更好。
她是最注重员工心理健康和自尊心的,在工作任务繁重得几天都没睡觉的情况下硬挤出时间,关上办公室门搂着秘书小姐安慰了很久,送了张黑卡随便花,让她带薪休假冷静一段时间。
安厌甚至送别墅送豪车,直升飞机、游艇也任选,还出钱负责了所有旅行开支、又给秘书小姐点了一群男女模特陪玩。
她始终想不通为什么秘书小姐要毒死她。
难道对员工好还有错吗?
肯定只是因为秘书小姐是个另类吧?
并没有从中吸取到教训的安厌这样想着,温声送走了诚惶诚恐的月十五,重新找了个人带自己去找那些被抓来的官员。
最深的私狱幽深得不见光,静的可怕。
在这里关久了的人,在断水断粮,精神恍惚,没有日夜交替时间认知的情况下,甚至会忘记自己的存在,感知不到自己的呼吸。
算是一种精神压迫。
所以之前影一才说这都是群软骨头,还没用刑就有人撑不住说了。
这些官员不知道抓他们的是安厌,只知道自己在下朝路上就被抓了,一路转到这个深不见底的地方,自然会恐惧。
安厌端着烛台,轻缓的脚步声没有刻意隐藏,在这样寂静的地方也很明显。
牢房里的官员瞧见缓缓靠近的光影,纷纷一轱辘爬起来,“是谁?我什么都交待了!
快放我们出去!”
“对呀,我们可是朝廷命官!
竟敢这样对待我们!”
“本官可是安相的人!
若是再不放我等,安相定然会让你付出代价!”
“是吗?”
安厌踏着自己的阴影停在牢房前。
她一露面,对她天然的恐惧便使嘈杂的官员们瞬间鸦雀无声。
安厌神色冷淡地扫过他们,“叫啊,怎么不叫了?”
一个属于安党的官员笑得比哭还难看,“安相…是,是您派人把我们请来的?您看您这多麻烦,下次直接传个信儿我们就来了,哪儿能劳烦您动尊口?”
“你认为还有下次?”
安厌眉目冷峻,吐出来的话慢条斯理,叫人浑身凉,“诸公都是不同党派的成员,有本相手底下的,还有姜太尉手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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