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前所未有的低迷哀伤。
或许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故事,可林锦这人心防较重,不想给别人讲自己,也并没有探听他人秘密的喜好。
那公子有些厚脸皮般,又上手摸了摸恒儿的小脸,才转身出去。
“锦姐姐,这位公子生得真好看,”
陈春虽清醒了,对美人还是没有抵抗力。
“是啊,是个好人,”
林锦掂了掂手上的银子,笑得一脸满足。
松屏在宅子等的心焦。
王爷怎么还不回来?
过了会,丫鬟才说王爷早就回了,在二层阁楼呢。
松屏端茶过去,王爷正站在窗边,望着对门那家花园呆。
“王爷?怎样了?”
“你瞧,那个小小的人儿,就是我儿子,”
王爷指指对面遥远的一个小点,脸拢稀薄笑意,其实虽看得见,却不甚清楚,毕竟远了些。
松屏眯眼瞧了半晌,只能隐约知道有几人在那,也看不清小团子的脸,他心痒痒,也想看王爷的孩子长什么样,“您确定了?”
“不确定,”
戚无忧呷口茶,又走到窗边远眺,“苏锦绣,不确定,她装作不认识本王,你说会不会是欲迎还拒?”
“以苏娘子的性情,怕是见您第一眼就要抱住您哭诉吧,想来这两年受了不少苦头吃。”
戚无忧沉默,可她为何,一副第一次见到他的样子?对他没有任何熟悉感,难道她失忆了?
“叫李龙去查,把她这一年多以来的事情都细细查一遍。”
“是。”
四月春草满池,风清万里,云霞如绮,正是踏青好时节,林锦、王陂、徐宁安、陈春四女相约惠安园外赏红药。
说起惠安园,是某老相国故宅,在城东,与东岳庙接壤,园内牡丹开得正盛,但惠安园只有王公贵族才能入内,普通百姓们游玩,只能在其一侧的墙根底下,那里种有众多杂色花草,桃树杏树、芍药圃、蔷薇架……兰草、灵香草等,芳香怡人,惠安园仆人负责打理,比之园内风光也不差。
大乾人好游乐,不分男女,就是闲不住,男人们正大光明外出,竟日喧嚷,而京中普通妇女则可借口烧香拜佛,三两成行,风雨不辍。
若家中郎君嫌弃,最多戴帷帽,顶幂篱罢了,总不能不让浑家烧香祈福吧,京城妇女强悍,御夫严整,在全大乾那是排的上号的。
美景动人心,让人心都沉静下来。
几人坐在树荫下乘凉,路边两抬红绸小轿抬进惠安园,王陂消息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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