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的时候,崔梅恩并不意外地现,自己依旧身处在那座陌生的古堡之中。
窗外依旧风雪呼啸,大厅里隐隐约约传来音乐声,看上去宴会已经开始了。
崔梅恩低头她的左手上搭着几件衣物,右手提着……一篮栗子?看上去是上午没有烤完的,亚瑟就放在她房间里了,预备下次继续烤。
崔梅恩将衣服搭在肩上,提着栗子,向着乐声传来的方向走去。
就像她预料的一样,走廊旁的两名士兵并没有阻拦她,宴会中的客人也自顾自地饮酒、跳舞、闲聊,没人向她这个穿睡衣的不之客投来哪怕一眼。
宴会奢靡得令人惊讶,尤其是在这样大雪纷飞的冬日里。
对比起来,那条士兵把守的冷清走廊更显得萧索。
崔梅恩在舞池里转了几圈(小心地避开了跳舞的人群),很快就现了宴会的主角:一对中年男女。
男人宠溺地搂着女人的肩膀,黑黑眼的女人倚在他的胸前,身着一身惹眼的深红色礼服,间插着一支娇艳欲滴的红玫瑰,虽说眼角已有些许皱纹,仍是风情万千;男人嘛,就是中年男性贵族常见的模样:肥胖、肿胀、不多的头努力地在头顶上伸展开去,饼一样的大脸被酒色熏得紫红,纵使身上披挂再豪华的衣料与装饰,看上去也依然像一头两足行走的肥猪。
宴会的客人围绕在两人周围,极尽吹捧,听得人想打哈欠。
她靠在一处稍远的长桌边,一面悄悄地捻起桌上的水果吃——大冬天的,这桌上还有极新鲜的浆果,皮薄肉厚,入口一抿便汁水横流,显然是上上佳品——一面偷听了一耳朵闲话。
客人们将男人称作“公爵”
,将女人称作“夫人”
,这么说这座古堡应当是面前这对公爵夫妇的府邸。
帝国的公爵数量并不多,她在脑海里数了数几个封地位于北方的领主,猜测这位到底是哪一个公爵,又跟自己有什么联系,为何她会梦见他们的古堡?
庞杂的线索在她脑海中搅成一团,就像一个乱得不行的线团。
好几次她都觉得终于抓到了一个线头,下一秒线团又滚了开去,那一点线头就又消失不见了。
崔梅恩正在思索的时候,突然觉得长桌底下有什么奇怪的动静。
她掀开桌布一看,桌下好一条金毛绿眼小饿狗,正捧着一大块面包,埋头吃得正香,满地掉渣。
听见桌布被掀开的声音,他不但没有抬头,反而吃得更迅了,崔梅恩真害怕他噎死在这里。
塞完面包后,小狗用力捶了锤自己的胸口,敏捷地朝着相反的方向跑走了。
“哎,你等等!”
崔梅恩叫了一声,抛开那对男女,追了上去。
既然这个男孩能看见她,证明她出现在这里一定与他有关,怎么能让他跑了!
两人在宴会厅里你追我赶,上演了一场追逐大戏。
男孩得时不时躲避会场中的侍者与宾客,崔梅恩则仗着别人根本看不见她,提着篮子跑得飞快,终于在男孩要蹿回走廊里时逮住了他。
“别跑,给我站住!”
她拽着他的衣服说,“你还记得我吗?之前给你肉排的那个?我不会伤害你的!
我只是有些话想问问你!”
这孩子偷吃时像只野狗,溜边逃窜时又像厨房里的耗子,总之老是给人一种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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