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催丨情剂。”
小学徒换了一种说法,“牧场有时候会在给牲畜配种的时候使用类似的东西,这个你应该了解过一些吧?”
这下崔梅恩听懂了。
赛缪尔·卡伊被灌的是这种玩意儿??
她尴尬地笑了笑,说:“吓我一跳,我还以为是什么严重的病……那,那放着不管、等药效过了就行了吧?”
小学徒摇摇头。
“问题在于,这不是给人用的药物。”
她解释说,“主要用途在于促使魔法生物强行进入丨情期,比如独角兽或是狮鹫。
除了催丨情以外,还具有令肌肉松弛的作用,方便采集它们的□□。
如果雄性服下,必须失去一定质量的□□后,药效才会逐渐随消耗的□□代谢出体内。”
崔梅恩傻眼了:“不管他会怎么样?”
“魔法生物的话,过几天就好了,它们抗药性很强。
人的话,按这一瓶的量来算,会憋死。”
小学徒面无表情,“我觉得这说得上是世界上最愚蠢的死法之一了。”
崔梅恩拿着长颈瓶,游魂一般飘回了小旅馆。
此时天已经黑了下来,旅馆一楼人声鼎盛。
她踩着吱嘎吱嘎的木头阶梯上楼,打开门,把热闹关在了门外。
房间内暗沉沉的,看不清赛缪尔的脸。
崔梅恩离开的时候,他的呼吸还弱得叫人怀疑他下一秒就会断气,此刻竟异常粗重,清晰地回荡在狭窄的房间里。
崔梅恩点燃烛台,端着它走近几步,在赛缪尔的床边坐下。
赛缪尔已经睁开了眼,只是依然没有半分神志,眼神没有焦距,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
崔梅恩摸了摸他的脸,他整个人烫得像冬日埋在火堆里烘烤的红薯,嘴唇干裂,身体软绵绵的,维持着被崔梅恩扔在床上时的姿势。
好运的小白脸,狡猾的野心家;天才的少年骑士,无人能出其右的黑马。
此时此刻,风光十足的赛缪尔·卡伊躺在一家廉价小旅馆的床上,如同一只待宰的牲口,没有丁点理智和尊严可言。
崔梅恩没什么旖旎的心思,只是突然有几分可怜他。
如果她没有恰巧路过,赛缪尔会遭遇什么事?看样子那群骑士也不是对他的身体感兴趣,只是想用这种方式羞辱他。
还有不到十二小时就是圣殿新一轮的考核,如果他不被人现,铁定是赶不上了;如果被人现呢?以这个姿态?她可以想象那会是多么轰动的丑闻。
赛缪尔·卡伊出身贫寒,却死死地咬住了这一期见习骑士的席之位,无数贵族子弟都被他痛殴下马——然而在别的地方,他们只需要用一瓶她没听说过名字的药物,就可以轻易地将他撵在脚下。
崔梅恩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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