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是他们披星戴月走四方的故事。
“还有表哥呀!”
李恪没想到,还能在这个故事里看到杨政道。
“对呀,苍羽陪了我们这么多年,还有鹰哨,还有你经常给表哥写信,阿宁也是都知道的,他也是我们的家人呀。”
李恪看的入迷,不自觉地勾起唇角,夜色中,在蜡烛的光芒映照下,显得格外的温馨。
“好了,结束了,我们往前去吧。”
李愔拉着他哥站起来。
刚一转身,就被一个猛冲过来的身影吓了一跳。
苍羽一头扑进了李恪怀里,把他胸口装的生疼。
“嘶……”
李恪还没说什么呢,苍羽又从他怀里飞出去了。
见李恪带着询问的目光看过来,李愔急忙解释:“哥,你信我,这是个意外!
我们也没有操纵苍羽的能力啊。”
李恪揉了揉胸口:“罢了,暂时信你一次。”
“那赶紧走吧。”
操纵皮影的言合和新岁也急忙去准备下一个环节了。
“还有呢?”
“那当然了!
我们可是准备了好几天呢!”
又往前走了一段,李愔大声的咳了几下,拍了拍手:“准备——一、二、三、放!”
“铛”
的一声,李恪站在树下还没来得及走开,就被突然展开的卷轴砸了个正好。
“哥,你没事吧!”
李愔急忙把他哥拉开。
“还行。”
李恪揉了揉头顶,嘶,还有点儿疼。
一个个挂在树上的卷轴打开,是一副副精妙的画作,画着他们经历过的碧波万顷、密林幽深、山岭千重、雪域高山、大漠草原、冰天雪地、云海日出……
“这些,可都是二哥和阿姐画的,哦,这个是大哥画的。”
李愔指了指最中间的洞庭的湖光山色,“他说,我们家在这里,这才是最重要的。”
每一幅画上的题字与题诗,与画面中的景色搭配,相得益彰。
“哥,走了。”
见李恪看的差不多了,李愔拉着往前走。
“这是什么意思?”
看着眼前的大坑,李恪很不解。
杨侑和杨侗搬着一大块石头,上面还刻着字:今日吾弟李恪生辰,以此留念——贞观十一年八月初五。
“人来世间走一遭,待到驾鹤西去,一切烟消云散。
所以,我们把这个埋在这里,说不定待千百年后,有人挖到了这个,知道世上还有这么一个人。”
杨侑给他解释。
李恪笑不出来了:“这是谁的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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