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哪种?
她想的这种关系跟程流芳想的是一样的吗?如果不一样,那她好端端的干嘛要想这种关系,她又不是自恋狂。
“你以为是哪种?”
她咳声试探。
程流芳直言:“我跟君庆这种。”
王逸然点了点头:“嗯,没错,就是这……”
“我们什么都做过了,就差没有拜堂成亲…”
“哎哎哎!
不是这种!”
王逸然被吓得赶忙捂住她的嘴,生怕她把话说完损了自己的名声,“你不要乱说啊,我不会跟他这样的!”
程流芳垂眸盯着她捂住自己的手,想笑又不能笑地点了点头。
王逸然见状,这才放心地松开手,伸了个懒腰之后疲惫地脱鞋躺在床上,闭眼之前解释了一句:“天亮之前我会回魂的,你不要担心。”
“好。”
程流芳有些可惜地应道。
她本来还想着帮她拿账簿呢,没想到她早已经做了计划,完全不需要她的帮助。
令人感到可靠的同时,又拉远了一点与彼此之间的距离。
寅时末,卧房里漆黑一片,寂静无比,王逸然本着做事不能失败的原则,第一时间走到了6景冥的床前。
在这个连狗都熬不住的时辰,他已经沉沉睡了过去,平稳的呼吸声响在她的耳边,一下又一下地打消了她的担心。
除非他有病才会半夜爬起来,王逸然盯着他的睡颜继续想:不然她不会被他现的,6景冥再不正常,应该也不会不正常到这种地步。
思绪抚过心情,她再一次走到熟悉的桌前,账簿依旧被人放在上面,分毫未动。
欣喜直溢心头,短暂的屏息过后,她认真地低声念道:“阴阳魄体,身血归一,还躯术凝,聚!”
红色雾气顿生,缭绕在全身各处,自右掌间开始传出似电般的酥麻痛感,通体白光逆向覆盖住臂膀,血肉以极快度生长出来,指尖相触传导出真切实感。
她有些激动地将字条放在桌上,抖着手将账簿拿起,恰在此时,无声的屋内隐隐传来被褥被掀开的动静,床上之人从梦中苏醒,极轻的穿鞋和脚步声开始响起在深夜里。
王逸然:……
6景冥真是有病。
还好她有过准备,只将右手变成了实体,还躯术逆向生效退散,身后的灯火始终没有被人燃起。
短暂的沉寂过后,那道声音从缓慢转向匆急,目的性十分明确地朝着书桌的位置走去。
百米路程,短到让胜券在握的姑娘忍不住咽下心内生出的几分紧张,账簿全身变得透明,仅剩食指的半截血肉还暴露在空气中。
冬日里的寒风将木窗吹得砰砰作响,挂在屋内的风铃出叮当的声音,一处又一处的吵闹将彼此之间的细小动静掩盖住。
周遭环境动乱不安,一如他们因紧张和激动,而狂跳不止的内心。
白色衣袂飘扬在无尽黑夜,随着步伐的前进而一点点接近自然月明,薄纱红帘遮挡着面前目光,他隔着屏障隐隐看见了一道高挑瘦弱的身影。
抬手去掀开纱帘,只眨眼之间,面前的错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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