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然一把捉住我的手,黑夜中,他眼神变得和麦芽糖一样浓稠:“我想起来了。”
我打开台灯。
晚上十一点五十八分。
还有两分钟就十二点了。
我看着他:“你想起什么了?”
他一改之前沙雕的样子,语气温柔沉稳:“记得一切,对不起,吓到你了。”
啊喂,你突然变的一本正经,我还有点不习惯啊。
“所以,你是真的恢复记忆了?”
我一脸狐疑。
“嗯。”
他沉声应了一句,把我拥入怀里,“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醒来就失忆了,我早上还把你弄到警察局去,还把你关在门外,对不起啊。”
“哎呀也没什么啦,你能恢复记忆,这真的是太好了。”
我松了口气,看来可能只是吃错东西的后遗症。
他疯一天应该就恢复正常了。
事实证明,我想太多了。
翌日醒来,他跟被踩到尾巴的土拨鼠一样惨叫:“你谁啊,怎么会在我床上,我报警了啊?”
我真的……麻了。
在他要重蹈覆辙,打电话报警的时候,我一个飞扑下床,把他的手机啪地拍在地上,威胁道:“你要是敢打电话报警,我就把你的口就来。
后来,我们生了一个可爱的宝贝女儿。
女儿从幼儿园开始,就会装可怜了。
某天有个小男孩打电话过来:“阿姨,我今天好像把檬檬惹哭了,我向她赔礼道歉。”
挂了电话之后,我问女儿:“人家怎么欺负你了?”
“他没有欺负我啊,是我把他绊倒了,然后我哭了,他用三块巧克力才把我哄好。”
我:“……”
麻蛋遗传!
女儿遗传了徐然这个狗东西的反客为主。
呜呜呜。
完结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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