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妈个头啊。
用脚指头想想都知道他想干什么,都这时候了,还用下半身思考,我真是服了他了。
我刚想骂娘,他已经衣衫半褪了。
露出结实的胸肌,漂亮的腹肌和人鱼线,以及不夸张的弘二头肌。
谢谢,我收回刚刚说的话。
没准圈圈他一个叉叉之后,身体带动脑子,也许就这么恢复记忆了。
我一把将他压在床上。
像一个女土匪一样桀桀笑着。
他看着我,眉眼弯弯:“来吧,不要因为我是一朵娇花儿怜惜我。”
我:“……”
一顿少儿不宜的运动过后,我平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而一旁的徐然突然大叫一声:“我想起来了。”
我的小心脏啊。
刚剧烈运动完,还没恢复,我差点被他吓到原地去世。
他一个翻身,压住我,眼神从二哈变成了成熟的边牧,声音低沉道:“知夏,我想起来了,你是我最爱的女人。”
我:“……”
玩呢?
还真的来一顿圈圈叉叉他就想起来了?
该不会是搞我吧。
我没有感动的涕泪交加,而是一把薅住他浓密的头发,龇牙咧嘴道:“徐然你这个狗逼,你是不是故意整我呢?”
他嗷嗷惨叫:“开个玩笑,开个玩笑而已,呜呜放手,再不放手我要秃了。”
果然!
我气地一脚踹过去,他机智地闪身躲开,笑嘻嘻道:“虽然我还没有全部想起来,但刚刚我觉得我们身体相当契合……”
我一把捂住他的嘴。
他呜呜呜。
我放开他,看着他纯良的眼神,无奈地叹口气:“睡吧,没准睡一觉起来你就恢复了。”
晚上,我睡的迷迷糊糊的时候,一道低沉的声音把我唤醒:“林知夏。”
4
我手胡乱挥舞了一下:“吵什么,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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