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她醒来的时候,发现徐卫不在了,就打电话问他。
好在徐卫在铃声响过一遍后就接通了。
“雨晴,你醒了?”
我这边刚刚把黄悠悠抱到旋转木马上不久,听到初雨晴终于醒了,心里也放心了些——毕竟那会儿也确实有些,呵呵……
“嗯!
你在哪儿呢?”
鼓掌之后的初雨晴的温柔,甚至比我这些女人当中、最温柔的陈轻月还要过分。
每次跟她做完后听她说“嗯”
,我就总是感觉自己像被一道名为“嗯”
的电流流过了全身一样。
“我跟悠悠在外面逛街呢!”
“哦……”
我这些女人,要说她们能接受彼此吧,表面上反正每次有机会聚到一起,还算一团和气;可当我陪其中一个,如果就在这时候另外某个得知后,难免又会吃醋。
最近的,比如说阳舞,当我今天白天跟初雨晴激战正酣时,她一下课就总是打电话给我,美其名曰想学习初雨晴的“床呓”
,其实我哪里不知道,她是吃醋,想故意打扰我跟初雨晴的和谐呢。
在往前一点,就说我从皮塞斯回来后、当先去了黄埔陪张玉这档事儿。
好家伙,当众姐妹在群里得知这个情况后,各个都一副“义愤填膺”
的样子,尤其以黄埔其他二女杜千萦和苏雨荷为甚。
现在的初雨晴,就是这样。
她听到徐卫说逛街,先是吃醋,然后又闷闷地想:
“逛街,好像你都没怎么陪我逛过街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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