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郊。
章迟带着一群人撞开一间民房。
“大人,孙仇就住在这里。”
丁壮从章迟身后走出来,“京城内宰杀家禽之人中,就数他的刀工最好,那手法称得上庖丁在世。”
衙役进屋查看。
“启禀大人,四周都查过了,没有人,柜中也无衣物和钱财。”
季多走至血迹斑驳的桌案上,上面还有一些碎骨,他拿起两把大砍刀,“砰——”
的一声插在剁肉台上。
“看来我们来晚了,人已经逃了。”
世子让自己和章迟一队,必定有他的理由,自己绝不能空手而归,“章大人,我们去周边问问。”
驸马府。
管家万福带着两名侍女走了过来,“少卿大人,此二人是伺候在公主屋宅外的,和琥珀抬头不见低头见。”
蔺淮言颔首,直截了当地问:“琥珀可有心上人?”
沈初正盯着湖里的鱼出神,听见声音,蹙眉,少卿这样问断然问不出来,琥珀怎么可能会将这种私密的心事和她看不上的人分享。
果然只听两名侍女小声道:“奴婢不知,琥珀姐姐从来不会告诉我们自己的私事。”
沈初想了想,问:“琥珀离开驸马府的前几日,心情是否很好?”
心上人愿意花重金给她在黛秀斋定首饰,她必定会特别开心。
两人沉思了一会儿,其中圆圆脸的侍女道:“前段时日三皇子来府中接公主进宫,琥珀姐姐那日心情不错,还问我哪件襦裙更适合她。”
另一位侍女接话道:“三皇子来的那晚琥珀姐姐亥时还未归,我就给她留了门,第二日卯时三刻左右,我起床发现门还是昨夜的样子。”
那就是一晚未归,其中深意不言而喻。
“三皇子走后,琥珀就去了黛秀斋?”
蔺淮言确定道。
圆圆脸侍女掰着手算日子道:“三皇子走后,琥珀先是去看了郎中,过了两日才去黛秀斋。”
“郎中?她生病了?”
沈初问,她心中有个猜想,
侍女摇头:“琥珀姐姐说近段时间身子乏累,怕会怠慢公主,便去找郎中开些提神的药。”
“药呢。”
蔺淮言也抓住了她的猜想。
万福很快就让人将琥珀的药取来,“少卿,只有这个。”
沈初拨开混合在一起的药,闻了闻,“确实是提神醒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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