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这些话嗤之以鼻,我从不把这些上不得台面的玩意放在眼里。
因为我已经活不久了,没有必要和不想干的人置气。
......
单子开好了,我去付钱的时候却显示余额不足。
治疗的药很贵,是进口的。
这种药能帮我缓解流鼻血和疼痛的症状。
我抱着一丝希望,拿起电话给何欣打电话。
我把头靠在医院冰冷的墙上,电话那边传来无人接听后自动挂断,我拨了一遍又一遍。
最后也没人接。
我只好深深的叹了口气,木木的随手整理了下围巾,手里的几张检查单被我捏的皱巴巴的。
天很冷
我的心更冷。
我将检查单揉成团留给垃圾箱。
用仅剩的钱打车去了一趟何欣公司。
正好碰见苏白也在,他在何欣公司里实习。
何欣在里面开会,还要一会才能出来。
苏白给我倒了一杯冰水。
北京12月的冬天,刺骨的寒冷,他这样做的目的不言而喻。
苏白上下打量着我,随后和同事小声说。
“你看他哪里有男人样,瘦的跟竹竿似的,像是碰了不该碰的东西脱相了。”
“别乱说,我之前见过沈先生,他那时候可英俊了。”
旁边的秘书拉了拉苏白的手臂,示意他别乱说。
“以前英俊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留不住欣姐姐的心。”
“有些人啊,心的是黑的,看见欣姐姐被爸爸认回就眼巴巴的来了。”
苏白说着,白眼快要翻到天上去了,语气里的嘲讽像是刀子一般扎进我的心。
“有些人啊,人老珠黄,不像我充满活力。”
苏白的声音不大不小,说到刚好能被我听见。
我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老旧棉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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